堂弟是眼睜睜看著秋珩興沖沖往徐知拿走,也目睹她臉色刷的冷下來,兩個人看著熟是熟,只不過關(guān)系沒有他想象的好。
徐知瞥一眼靠在車邊的秋珩,對堂弟說:“他樂意走的。”
“我們跟嚴(yán)聿聲不親近,跟你就更不熟悉了,這話雖然難聽,但我還是得提兩句,今天是你兒子的百天酒,你是主家,別鬧的客人不愉快?!碧玫芸粗熘樕线B掩飾都懶得掩飾的神情,就覺得這兩人與其說朋友,倒不如說是仇人。
“他心情怎么樣,不是我需要關(guān)心的東西?!毙熘溃拔以趺醋?,也輪不到你評價?!?
堂弟訕訕不語,心里卻是惱火至極。
她這么做,確實是有些過了,現(xiàn)場秋珩父親也在,作為長輩給她兒子送上禮物,但她卻把人家兒子給趕了出去。
堂弟覺得不能任由她胡鬧,而且他也有私心,所以悄悄叫人,把秋珩請了回來。
就算徐知事后發(fā)現(xiàn),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也不會不給宋家面子。
但這么一來,拿嬌的就變成了秋珩。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當(dāng)他是什么?
堂弟陪笑道:“你來都來了,不如吃塊蛋糕之后再走,耽誤不了多少時間,你手上那家游戲公司,我很感興趣,我們繼續(xù)聊聊?”
秋珩冷嗤一聲:“沒空?!?
不過堂弟沒有被打擊到,他發(fā)現(xiàn)秋珩的視線盯著一個方向看的專注,堂弟順著看過去,然后就看到徐知和鐘母低頭說著什么。
看到鐘母,堂弟就想起某段不愉快的經(jīng)歷,感慨道:“我上大學(xué)時也跟徐知打過交道,她的確不怎么好相處,鐘會會追我,徐知給我下絆子,說我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二世祖,沒了父母什么都不是。她自己不還不是勾搭上嚴(yán)聿聲,攀上高枝了?!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