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眼睛都是紅的,一半是被氣的,一般是感慨,他這群兒子里,最像他的就屬秋珩,好比宋老先生拿他沒辦法一樣,他現(xiàn)在也對秋珩沒轍。
宋父心里的天平到底是偏向秋珩了,但嘴上還是問:“你這孩子,要我怎么辦?你在公司工作的這段時間里,應該知道一個人想撐起一個商業(yè)帝國有多困難,我只是想給你找個幫手,你就非得為難我么?”
秋珩摸著還有些疼的肩胛骨:“抱歉?!?
宋父寒著臉,用翻篇的口吻說:“公司還是你的,下午就回去上班。至于宋昱清,少和他動手,他影響不了你什么,至多就是做個閑散副總?!?
秋珩道:“即便我不管他,他也不會愿意。”
宋父沒看他,嗓音極冷:“宋家現(xiàn)在還是我說了算?!?
宋昱清私下做的小動作,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管。在家產(chǎn)繼承這件事上,他的其他幾個兒子都表現(xiàn)的相當安分。
宋父把他送到醫(yī)院后就走了,走的時候臉色也不怎么好看,以至于秋珩一時之間不知道宋父這話是在警告宋昱清,還是警告他。
他去嚴聿聲辦公室晃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人,就打電話給徐知,打聽鐘會會的情況。
徐知這會兒剛好要去醫(yī)院,沒空理他,掛了電話就把他給拉黑了。
她也沒想到,剛到醫(yī)院,就看見秋珩蹲在地上逗小孩玩兒,他丟玩具,小孩啪嗒啪嗒跑去撿,撿回來遞給他,他又扔。
重復了好幾遍,跟逗狗似的。
小孩倒是樂此不疲,一雙短腿跑的飛快。
小孩年紀不大,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有幾分像秋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