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不動的時候,除了肚子大了點,徐知并沒有多余的感覺,這一旦動起來,存在感可太強了,她忍不住說:“我媽說我在她肚子里的時候很安分,這么鬧騰,一定隨了你?!?
嚴聿聲輕輕的笑起來,胸腔震顫,呼吸噴灑在她頭頂:“等他出來了我教育他?!彼⑽⑼nD,帶著點期許的問:“等孩子生下來,我們是不是,也該把儀式給辦了?”
徐知卻因為他的話,身體微微一僵。
顯然愿意生孩子,跟他過日子是一回事,辦儀式昭告親友,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也說不出為什么,潛意識里抗拒這件事情。
一時半會兒找不出好的借口搪塞,便含糊的嗯了聲,想著他不過隨口一提,等過段時間就會忘卻。
但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何其親密,她身體所有下意識的舉動,他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一個女人,為什么會抗拒和丈夫舉辦婚禮儀式?
嚴聿聲不悅的蹙了蹙眉,跳過了這個話題,沉聲道:“先休息?我今天開了很久的車,有點累?!?
徐知抿了抿唇,覺得他神色很是疲倦,就點點頭。
男人似乎真的累了,手腳老實的很,伸手關(guān)了燈便將臉埋在她耳邊,從身后擁著她,沒一會兒,呼吸就變得平穩(wěn)均勻。
反倒是她,夜里有些失眠。
翻來覆去睡不著,到后半夜,又餓的厲害,她抓住男人的手腕移開,正要翻身下床,卻聽見他低沉懶散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夾了點困倦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