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沉默了片刻才開口,但這次依舊沒有把話說的太直接:“我聽說她上回那起醫(yī)療事故,病人家屬鬧了她很久,她去其他城市出差,家屬以為她換工作單位,還跟著跑過去拉橫幅,拋開維權合理合法性不說,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報復她是人之常情,但后面不知誰幫了她,家屬和她徹底和解,這里面的花費應該不少。”
不單是物質(zhì)上的花費,想把家屬安撫下來不是一件容易事,如果以她個人的能力可以解決,也不至于鬧到后來又上了次同城熱搜。
但無論網(wǎng)絡上的人如何評價她,于靜初現(xiàn)在還是好好的在工作。
嚴聿聲伸手關了燈,沒有說話。
“陸青苒為什么要跑來提醒我?”徐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是周淳不讓,還是她覺得于靜初只是一個無知的第三人,對周淳沒興趣,更沒理由害她,罪魁禍首只是周淳?”
“如果她不介意,就不會和你說那么多?!?
嚴聿聲的話,讓徐知為她找出的種種理由,一下就堵在了嗓子里。
她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
她直接問了陸青苒。
陸青苒最近恢復的很不錯,因為贏了一晚上的牌,所以心情也很不錯,哪怕周淳尾隨她硬是趁她沒來得及關上門的時候擠進她家里,她依舊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