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苒向她攤開手:“證據?”
“沒有證據。”林思明隨意道,“只是一個猜測,你知道我有個私生子弟弟和周淳堂弟關系很好,前幾天我去探監(jiān),從他的話里揣測出來的。”
“我口說無憑,他不會信我?!标懬嘬塾行吲d,讓他去想辦法。
但林思明卻不樂意摻和這件事:“他可以不信,你告訴他,你會和徐知說,徐知原本就懷疑他,自然而然會給你當推手?!?
陸青苒委婉道:“我覺得你說的辦法哪個都不可行。我自己想別的辦法?!?
不久后,徐知打電話過來,說案子的事想再和她聊聊,問她約時間。
陸青苒想了想,定在晚上,兩個人一起吃個晚飯。
當天下午,她就去了醫(yī)院找嚴聿聲。
她找了個借口把實習醫(yī)生支出去,等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個,她有些遲疑的將林思明的話修改轉述了一遍。
陸青苒一直不理解于靜初為什么能跟他好那么久,但從他結婚后還會維護她就能看出端倪,哪怕只是猜測,沒有任何實際證據支撐,他卻還是說,讓他考慮考慮。
“我晚上約了徐知吃飯。”陸青苒看了眼手表,“誰讓你這里的隊伍排得那么長,我快遲到了,最多能給到你十分鐘的考慮時間?!?
生怕他沒聽清楚,她強調了一遍,她沒有證據,以上的一切都源于她的猜測,至于理由,她就想讓周淳倒霉,想讓自己脫身,哪有什么正當理由。
嚴聿聲便抬頭看了看她,說:“你告不告訴她都對我沒太大影響,我和于靜初確實是同學,但也不會包庇,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陸青苒就更沒所謂,她拿著直鉤釣魚,能釣上最好,釣不上,不過是浪費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