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懦弱了二十幾年,終于在她的逼迫下剛強了一次,帶著賭鬼丈夫同歸于盡,只為了不禍害養(yǎng)子往后的升學和工作。
以致于后來嚴聿聲因此怨上她,她也沒臉解釋。
徐知自認如果換做是她,絕對豁不出去。
尤其是他們一個兩個,都要她為孩子放棄正常生活。
鐘會會把鍵盤敲得震天響,一邊罵豬隊友一邊笑嘻嘻地說:“怕她干什么,你不提她我都快忘了告訴你,于靜初攤上事了,先是捅了周淳,又來又給小孩亂開激素,家屬光是醫(yī)鬧就鬧了好幾天?!?
徐知想起下午于靜初的狀態(tài)確實不好,她隨口問:“什么時候的事?”
“應該就是我們露營那天吧,沒多久她就開錯藥,你去網(wǎng)上搜搜,有相關視頻的,不過消息可能壓下來了?!?
徐知暗暗嘆了口氣,她這幾天忙案子,沒太關注網(wǎng)絡上的事,正要搜索,嚴聿聲便敲了敲門。
他進來時,手上還端著杯熱過的牛奶。
徐知接過來一飲而盡。
她原本已經(jīng)不覺得嚴聿聲和于靜初會有什么了,但看到有關于靜初的新聞配圖上出現(xiàn)嚴聿聲,心里還是一沉。
那是一張動圖,兩個人肩并肩,進了辦公室就立刻關上門。
徐知沒有想到,盡管嚴聿聲和她保證不會再和于靜初有交集,但那天卻以病人的名義,跑去醫(yī)院和她見面了。
而這個已經(jīng)換好睡衣的男人,正掀起被子,躺在了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