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沉默了一會兒,彎起嘴角:“我也走出來了?!?
徐知看了看他,也彎起嘴角,卻覺得一個人如果真的上心,絕對沒那么容易放下。
嚴聿聲就是現(xiàn)成的例子,看見于靜初,他的態(tài)度總歸不一般。
只不過他們回去的時候,嚴聿聲正坐在徐母的位置,似乎連輸了好幾把,大姨坐在他下風位置,贏得眉毛都舒展開。
徐知搬張凳子坐在一邊,看嚴聿聲給一圈親戚喂牌。
大姨樂呵呵的碰嚴聿聲的二餅,打出一個天胡,這一場差不多就打完了,因為都是親戚,點到為止,但加一加,他也輸了兩三千。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忍不住高興的摟住他脖子坐他腿上:“你今天好上道?!?
嚴聿聲把她扯開,心不在焉地刮了刮她鼻子:“終于對我滿意了?”
徐知眨眨眼:“滿意是滿意,如果能給我查查手機就更哈勒?!?
嚴聿聲心里好氣又好笑,把手機丟給她,叫她自己轉(zhuǎn),徐知卻先在他臉上啄了一下,他沒能回神,她就伸手在他肩頸位置按了按,緊接著說:“不查了,相信你。”
他今天幫表哥干活搬運挺累的,又打了一晚上麻將,被她按著,肩頸的酸痛緩解了很多。
不過嘴上還是哼笑說:“用點力,撓癢癢呢?!?
徐知依照做,他卻提出新的要求,哪哪都不舒服,可見再苦不能苦孩子,再餓不能餓男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