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今天他自己也覺得今天自己的這套說很荒唐,但是又仔細想來,好像他娘親做什么荒唐事也不足為奇。
晉明鳶也沒想到她貝兒子原來對她有這樣大的誤會,她還沒有說什么,倒是旁邊的賀竟流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皇嫂,這就是小云瑄吧,說話還真有意思哈。
不過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了,王叔還想活命呢,可不敢給你當?shù)??!?
賀竟流身子懶散的朝著門框上一靠,調(diào)侃的話就脫口而出。
“王叔?”賀云瑄略微怔了一下,一時沒想明白,晉明鳶這才得了空解釋道,“這位是宴平王,年關(guān)之前回來的,如果按輩分來算的話,你確實得叫他個王叔?!?
賀云瑄一張小臉立刻就漲得通紅,他看著賀竟流,一時竟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還是賀竟流有點驚訝:“皇嫂你也沒跟我說,小云瑄都長那么大了,我?guī)淼哪切〇|西怕是不太合適了,算了,等改天我再拿份別的見面禮過來。”
其實賀竟流送的那些東西,對賀云瑄的年齡來說也沒有什么錯處,只是在他看到賀云瑄那張過分平靜的臉時,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覺得自己拿來的那些撥浪鼓虎頭帽什么的不合時宜。
他這個侄子。瞧起來比皇嫂還成熟幾分呢,怎么看也不夠也不會喜歡那些玩意。
晉明鳶有段時間沒有見賀云瑄了,心里本來就擔憂的厲害,又因為想起了之前的記憶,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關(guān)心賀云瑄。
她隨便找了個由頭,就直接下了逐客令,賀竟流倒也識趣,很快就走了。
屋里只剩下了晉明鳶和賀云瑄,賀云瑄拉著晉明鳶的手,認真的把她從上到下都打量了一番,話里盡是擔憂:“我剛才聽芙蕖說,最近宮里好像發(fā)生了很多事,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