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云宇聽了巫楓的話,盯著躺在病床的寧柳,心中一痛。陳云宇沉默的低下了頭,
他的確沒保護好寧柳,在他這個位置上,以陳家如今的地位的確是權(quán)勢滔天了。
陳家的確在z國權(quán)力無人能及,但是陳家人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不僅要考慮到z國所有人所有事,還要權(quán)衡國際關(guān)系,現(xiàn)在國更是拼了命壓制z國崛起,所有人都在盯著陳家人。
陳家是可以以權(quán)壓人,甚至在z國沒有人敢觸及底線。但是陳家從來不是以權(quán)壓人,用權(quán)讓人屈服的人。
別人傷了陳家,陳家必然不會放過,但也不會無故傷人。要不然底下人人效仿,那這個z國豈不是民不聊生,怨聲載道。要想要求別人至少自己要做到。這是陳家一直的家訓。
陳云宇看著寧柳,眼神暗了暗,陳家是沒有無緣無故先傷人的道理,但是現(xiàn)在是他們國想要他妻子性命,那就別怪他陳云宇出手反擊。
“你放心,他們傷了柳柳,這筆賬我一定會討回來!”陳云宇走到床邊為寧柳理了理被角道,
“至于她嫁給我,是我們兩情相悅。不管婚后生活如何,我們都是夫妻同心,患難與共。
所以我不會對任何事汗顏,我只會對那些傷害我們的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标愒朴钫f完走了出去道,“麻煩巫院長幫我照顧一下柳柳,我去處理一些事很快就回來?!?
巫楓聽了陳云宇的話有些詫異,看見陳云宇帶上房門消失的背影,轉(zhuǎn)回頭看了躺在病床上的寧柳一眼,低下頭喃喃道,
“雖然歪理挺多,不過也算心性堅定?!辈幌裼行┤艘潜凰@樣說估計早就自責的跟寧總鬧離婚了。
這時巫楓抬頭看到寧柳睜開了眼睛,巫楓見寧柳眼中清明,立刻想到寧柳應該醒了有一會,應該是聽到了他跟陳云宇的談話了,
巫楓扶著寧柳坐了起來,吶吶道,“寧總,您是不是聽到剛才我跟陳首長的談話了?”
寧柳盯著關(guān)上的房門看了一會道,“剛好模糊間聽到了一些,”
寧柳在巫楓說出她嫁給陳云宇后出了那些事,她知道陳云宇心中也是有愧疚的,她也擔心陳云宇會不會因為這些愧疚最后選擇圣母心腸的放手。
所以她當時就沒有立馬睜開眼。當她聽到陳云宇說的話后,心中一股甜蜜,看來還不是一個二愣子,他要是敢因為這些外面的因素就放棄她,那寧柳才是最難過失望的。
生活哪有一帆風順的,特別是處于他們這樣的家庭跟地位,就算他們無害人之心,別人也會因為忌憚或者貪念他們手里的東西加害他們。
所以她跟陳云宇沒有必要誰因為誰受到別人的傷害,而怪罪另一方,他們既然在一起了,就應該是一體的,一致對外才是。
只有他們都變得更強大才能不成為對方的軟肋,而是成為對方的鎧甲。
寧柳想到這,就想起了剛才在古長城發(fā)生的事,國國主他們居然真的因為那些玄之又玄的預要害她性命。
寧柳看著坐在一旁守著她的巫楓問道,“巫楓你覺得國怎么樣?”
“寧總您的意思是?”巫楓聽了寧柳的話,想起剛才陳云宇說寧柳可能是被人推下了古長城的臺階,巫楓想到這,憤慨道,“寧總您摔下古長城是不是國國主的兒子肯橋斯布干的?”
“你怎么會知道肯橋斯布?”寧柳聽了巫楓的話看著巫楓問道,
“是陳首長告訴我的。他說您摔下古長城跟他脫不了干系?!蔽讞鳉鈶嵉?,“寧總您還記得當時您是怎么摔下古長城的嗎?”
寧柳看了巫楓一眼,緩緩道,“是肯橋斯布在背后推我摔下古長城的臺階,最后關(guān)頭我拉住了他的手跟著他一起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