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少東家連忙起身迎接,賠笑道,“長老大駕光臨,畢某有失遠迎?!?
白袍老者淡淡瞥了這畢姓少東家一眼,徑直在現(xiàn)場唯一的一張椅子上大馬金刀坐下,問道:“你們召喚本長老前來,所為何事?”
“長老,是這樣的?!?
畢少東家搶先說道,“是這二人來我商行的柜臺出售商品,我們商行給了他們五萬銀元丹的價格,結(jié)果他們拿走銀元丹,事后卻折返回來,污蔑我們給了他們殘次的銀元丹,并且一直鬧事。不得已之下。才請來長老您?!?
這畢少東家三兩語,倒是將自己說得清清白白了,好像罪魁禍首是岑平和水月一般。
“按照黑市的規(guī)矩,在離開柜臺之前要將銀元丹檢查好好數(shù)清,離開柜臺后,不管什么問題都概不負責(zé)。兩位可曾當(dāng)面檢查數(shù)清么?”
“沒錯,我們在離開柜臺之前檢查過,只不過那個時候的銀元丹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我想,要不就是在我們離開柜臺的時候被他們掉了包,要不,就是這銀元丹被做了手腳,當(dāng)時檢查不出來,過后一會兒才能檢查出有問題!”
水月?lián)屩f道。
“把殘次的銀元丹拿過來!”
那執(zhí)法長老吩咐道,此事不是小事,如果讓人知道黑市用殘次銀元丹與人交易,黑市的信譽將會大大受損,馬虎不得。
拿到裝有殘次銀元丹的空間戒指之后,那執(zhí)法長老從中倒出了堆積如小山般的銀元丹,一眼掃去,微微皺眉。
這些銀元丹雖然算不上什么徹底的殘次品,但和殘次品也差不多了,沒有太多的價值。如果讓人知道黑市用這個與人交易,估計現(xiàn)有客流都會大大受影響。
“不過,這些銀元丹上面沒有別的痕跡,也就是說沒有做過手腳的跡象,而且,也無法確定這些銀元丹,到底是不是先前你們在這柜臺拿到的那些?!?
那執(zhí)法長老的下之意,這些殘次的銀元丹,還不知道是被誰調(diào)的包呢。
“我們不可能調(diào)包,難道我們作為王室手下的嫡系部隊,要因為這點利益,就做這種昧良心的虧心事么?”
岑平冷冷道,“這些銀元丹就是我們在這柜臺拿到的那些,不會有假?!?
“執(zhí)法需要證據(jù)?!?
那執(zhí)法長老卻是聳了聳肩,將銀元丹還給了水月,隨后道,“如果你們有證據(jù),可以證明的確是他們給了你殘次的銀元丹,那么本長老一定嚴格執(zhí)法。但如果沒有的話,請你們離開,不要擾亂黑市的秩序。”
說著,這執(zhí)法長老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你們沆瀣一……”
水月還沒說完,就被岑平一把拉住,離開了那柜臺。
“岑隊長,為什么阻止我?”
水月還有些不甘心。
“這個結(jié)果,完全符合我之前的想象,也算是預(yù)料之中?!?
岑平沉聲說道,其實他拿出王室令牌本意也就是想恐嚇恐嚇對方,誰想到對方并非善茬。既然如此,那也沒必要再多糾纏了,繼續(xù)糾纏也不可能討回屬于自己的銀元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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