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說的正是關押不笑的鏡子,他說完后消失在了長廊盡頭。
“真是個恐怖的家伙。”見醫(yī)生離開,櫻紅松了口氣,她不愿意和醫(yī)生翻臉,作為鬼校最初的學生之一,她很清楚醫(yī)生的可怕。
“那家伙讓你覺得很危險嗎?”陳歌也發(fā)現(xiàn)醫(yī)生有問題,在自己靠近的時候,許音和無頭女鬼幾乎同時阻止了他。
“誰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生病?況且他還是鬼校里唯一的醫(yī)生?!睓鸭t的話好像在暗示什么:“這個活人是誰?打開了學校正門,竟然還沒死?!?
“他算是我的一個朋友。”陳歌蹲在常孤身前:“你們兄妹讓我做的事情我全都做了,現(xiàn)在你能告訴我常雯雨在哪嗎?”
奄奄一息的常孤看到了陳歌,他張開嘴巴,但是卻說不出話。
嘴角流著黑色血,他體溫低的嚇人,費盡全部力氣,也只是抬起手臂指了指窗外鏡子后面的畫家。
“她把自己的心藏在了畫家構(gòu)筑的東西校區(qū)里?”
常孤聽到陳歌的話,搖了搖頭,手依舊指著畫家。
“只有畫家能猜到?還是說……”陳歌眼皮輕輕跳動:“她把心藏在了畫家身上?”
常孤依舊搖頭,但手卻一直指著畫家,直到昏迷過去。
“老板,現(xiàn)在怎么辦?”白秋林看著地上的常孤,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擔心陳歌去嘗試很危險的事情。
“先去暮陽中學附近,確保水井沒有問題后,再安靜等待?!标惛杪站o了拳頭:“現(xiàn)在還不到最危險的時候,不要急著離開?!?
在陳歌他們朝著暮陽中學撤離的時候,鬼校正門處傳來哭聲和咀嚼聲同時消失了。
大霧之中出現(xiàn)了第三道身影,遠遠看著,他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但是這最后出現(xiàn)的身影卻站在了另外兩道身影中間。
“竟然真有一扇無主的門?!蹦腥松硢〉穆曇魪男iT口傳出,在他開口說話的時候,連血霧中的風都停止吹動,整片鬼校周圍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
仔細端詳了許久,那個男人抬起左腳邁向鬼校。
“啪!”
一腳踏出,仿佛踩碎了某種禁錮,鬼校的鐵門撞擊在兩邊的墻壁上,那最后出現(xiàn)的男人腳步落下,進入了鬼校當中。
無數(shù)執(zhí)念傳來驚恐的叫聲,學校正門對應的血色鏡面開始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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