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嗎?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陳歌把用膠帶粘好的圓珠筆重新放回女生寢室,然后又轉(zhuǎn)了一圈才回到一樓。
“最后一間教室里的二十四件校服雖然嚇人,但是視覺沖擊還不夠強。等有時間了,我去把僵尸復活夜里的人偶模型修改一下,給它們穿上校服扔到教室里,這樣應該會更加恐怖一點?!标惛鑼⒛景迳w上,正要回屋里睡覺,手機又響了起來。
他低頭一看,沒想到是李隊打來的。
“三寶叔?你找我有事?”陳歌這次是和執(zhí)勤民警一起回來的,當時李隊還在暮陽中學,似乎正和市刑偵隊的人在商討什么東西。
“如果你現(xiàn)在不是太忙的話,能不能來市分局一趟?井中藏尸案的兇手想要見你”
“見我?”陳歌覺得莫名其妙,但看在李隊的面子上,他還是答應了下來:“好,我馬上過去?!?
打的來到市分局,一個面熟的警察領(lǐng)著陳歌進了審訊室。
范郁的姑姑坐在房間一角的椅子上,雙手戴著手銬。
“尸體還在檢驗,犯人現(xiàn)在情緒很不穩(wěn)定,什么都不肯交代,只是說要見你,所以我才拜托李隊給你打電話。”審訊室里一個中年警察站起身,和陳歌握了下手:“麻煩你了?!?
“沒事。”陳歌走到范郁姑姑身上,一個晚上的時間她好像憔悴了許多,低垂著頭,頭發(fā)蓋住了臉。
察覺到有人過來,范郁姑姑空洞的眼神有了聚焦,她看著陳歌,目光十分復雜。
“你找我?”陳歌還沒靠近,就被在場的警察攔下,讓他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范郁姑姑輕輕點頭,她停了半天,開口說出一句陳歌完全沒有想到的話:“我在三樓廁所里給你的那幅畫還在身上嗎?”
她不說陳歌都要把這事忘記了,他將貼身放置的畫拿了出來,放在范郁姑姑身前。
看著范郁那詭異的畫,范郁的姑姑非但沒有感到害怕,還覺得十分親切,在她的孩子和丈夫意外去世后,范郁就是用這樣的畫,讓她從崩潰絕望中走出。
沉默了很久,范郁姑姑終于開口:“我撫養(yǎng)了范郁三年,可第一個在他畫里出現(xiàn)的人卻是你,這公平嗎?”
“事情和你想的不同,可能范郁是把我當成了同類?!标惛柚噶酥缸约旱难劬Γ骸拔覀兡芸匆娡瑯拥臇|西?!?
“是嗎?”范郁的姑姑又把頭埋下,審訊室內(nèi)很安靜。
“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問這個?”陳歌將那幅畫疊好收起。
過了有十幾分鐘,范郁的姑姑才調(diào)整好情緒,她好像做出了什么決定,低聲說道:“我是范郁唯一的親人,現(xiàn)在我也要離開他了。那個孩子性格古怪,一個朋友都沒有。我不奢求你以后能照顧他,只求你有時間了可以去看看他,陪他說說話,別讓他被別的孩子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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