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如月不為所動,反而拿著一個冰冷柔軟的東西不斷在身上游離著。
原本滾燙的肌膚頓時好受一些。
一開始,顧嘉許感覺胸口就像放著一塊大石頭似的難受,現(xiàn)在也好了很多。
他漸漸松開緊握的拳頭,心中不由驚訝。
姜如月好像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而是在替自己擦拭身體。
緊接著,她又將兩個藥片塞到顧嘉許嘴邊,冷冷開口。
吃下去。
顧嘉許只能就這樣咽下去,可心里莫名感到歡愉,小聲詢問。
這是感冒藥嗎
他看出來了,姜如月這是在替做物理退燒,還喂了藥。
姜如月將毛巾丟回冰塊桶里,語氣冷淡涼薄。
想得美,這是毒藥。
不管是不是毒藥,反正顧嘉許是不相信的。
很快,姜如月就給他蓋上被子,但并沒有解開繩子,只是站在窗邊,緩緩?fù)鲁鲆痪湓挕?
為什么要離開
顧嘉許看不見姜如月臉上略顯悵然的表情,半天才開口回答。
我要出國留學(xué),正好成全你和賀清辭。
他一想到姜如月和賀清辭一起站在舞臺上的畫面,就頓時心如刀絞。
所有人都說他們最般配,但最可怕的是——就連自己也覺得。
他們門當(dāng)戶對,在一起有很多話題可以談?wù)?所有人也都希望他們在一起。
自己何必自取其辱。
姜如月一把扯掉顧嘉許的眼罩,眼神深邃又透著徹骨寒冷。
誰允許你走了。
顧嘉許眼眶頓時就紅了,連帶著鼻子也是紅紅的,頭發(fā)還略顯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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