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轟炸王家墩、南湖機場的鬼子轟炸機沒錯了!”鐘毅聞用力的揮舞了一下拳頭,惡狠狠的說道,“干的漂亮!”
秋宗鼎也說道:“安隊長他們確實干的漂亮,這次他們炸掉的可不是一般的飛機,而是鬼子的九六式陸上攻擊機,這種攻擊機的航程超過四千公里,從鄭州起飛甚至可以直接對重慶實施轟炸,這對鬼子來說絕對是一個沉重打擊!”
“嗯?!辩娨泓c頭道,“這次較量,鬼子損失遠大過我們!”
頓了頓,鐘毅又說道:“秋處長,立刻把這個消息送到廣播部,讓肖部長把這個好消息通知全中國,也讓全國人民高興一下!”
“是!”秋宗鼎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
重慶,統(tǒng)帥部。
到了早餐時間。
白崇悲一坐到餐桌上,四下一掃,發(fā)現(xiàn)餐桌上的收音機不見了。
當(dāng)下白崇悲問劉聲道:“為章,收音機呢?餐廳的收音機哪去了?”
劉聲訝然說道:“我不知道啊,昨天不是還在這兒呢,不見了嗎?”
“快,快快快,快去把我房間的收音機拿來!”白崇悲便對他身后的一個侍衛(wèi)說道,“江漢之聲就快開播了!”
“是!”侍衛(wèi)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一溜小跑走了。
“健公,你這么著急干什么呀?”劉聲道,“你該不會以為,武漢衛(wèi)戍司令部昨天晚上又有什么大動作吧?”
“為什么不呢?”白崇悲說道,“為章兄,咱們跟鐘毅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是個什么樣的性格,你還不知道?”
“鐘毅的性格?”劉聲一邊給自己添加稀飯,一邊細數(shù)著說,“這人作風(fēng)霸蠻,桀驁不馴,但是光明磊落!”
“嗨,你說的是對自己人。”白崇悲搖頭說,“我問的是,他對敵人的性格!”
“對敵人???”劉聲說道,“對敵人的性格,那就一個字,睚眥必報!”
白崇悲笑道:“睚眥必報,這是一個字嗎?”
劉聲大笑道:“嗨,都一個意思?!?
白崇悲又道:“正如你所說的,鐘毅這人對敵人,那真是睚眥必報,你覺得,昨天他吃了這么大一個虧,他肯善罷干休嗎?”
“他不肯善罷干休還能怎么著?”劉聲道,“他雖然實際掌握著武漢衛(wèi)戍司令部的指揮大權(quán),但問題是,武漢衛(wèi)戍司令部并沒有空軍!沒有空軍,這次他還能怎么報復(fù)?”
“我不知道?!卑壮绫粩偸终f,“我要是知道,那我不也成了第二個鐘毅了?”
停頓了一下,白崇悲又道,“但是我總覺得,以鐘毅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干休,說不定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弄出什么動靜!”
兩人說話間,侍衛(wèi)已經(jīng)把收音機拿來。
“聽廣播,我們快聽廣播!”白崇悲趕緊讓侍衛(wèi)打開收音機。
收音機的頻段直接鎖定的是江漢之聲,一開機,里邊便傳出肖冰熟悉的聲音:“聽眾朋友們,早上好,今天是民國27年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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