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追了,帶我離開這里?!蔽移D難的出聲喊住了金剛炮。
“那狗日的已經(jīng)瘸了,我今天非弄死他不可?!苯饎偱跉鈶嵉穆恿顺鋈?。不過掠出了一程之后又調(diào)頭回來了。他之所以調(diào)頭回來倒不是因為他追不上葉傲風(fēng),而是他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沒有自保之力了,他不放心把我獨自一人留下。
“***的?!苯饎偱诼涞刂筇葲_著馬凌風(fēng)的面門就是一腳。
“還有你!”隨后就是公羊倚風(fēng)的腦袋。
“你跟師傅解釋清楚了嗎?”大敵已退,我立刻癱倒在地。
“我感覺我說的挺清楚的,不過師傅好像沒聽懂?!苯饎偱诩泵^來扶住了我。在近距離的看到我的傷勢之后,金剛炮再度站起身要過去踢踹癱倒在地的馬凌風(fēng)和公羊倚風(fēng)。
“師傅沒聽懂怎么會讓你下山?”我急忙伸手拉住了他。金剛炮下手沒有輕重,真將二人踹死了,后果可就嚴重了。
“他沒讓我下山,他又讓我面壁去,我沒聽他的?!苯饎偱谔绞謱⑿煺雅灏饬诉^來,一看之下大喊見鬼了。他前世沒有見過徐昭佩,并不知道徐昭佩和王艷佩長相酷似。
“她就是徐昭佩,你先帶我們出去?!蔽移D難的抬起了頭。徐昭佩的體重只有不到百斤,但是這些許的重量已經(jīng)壓的我喘不過氣了。
“好!”金剛炮點頭答應(yīng),轉(zhuǎn)而抬手將我連帶著徐昭佩抓了起來,可是沒走幾步他便停住了。
“老于,我?guī)Р涣藗z人?!苯饎偱诘皖^而望,面有難色。他現(xiàn)在只有淡紫靈氣,讓他背負兩個活人的確是強他所難。
“帶她走?!蔽覐娖茸约禾鹆顺林氐难燮ぁ?
“那你咋整?”金剛炮皺眉反問。
“我有辦法?!蔽覓暝噲D解開捆綁著二人的衣帶,奈何只有其意而沒有其行,此刻竟然連抬手都感覺萬分吃力了。
“我先帶她出去,你從這兒等著,我馬上回來接你?!苯饎偱谥佬煺雅鍖ξ业闹匾裕仓牢也粫⑿煺雅辶粝陋氉蕴由?,因此急忙解開捆綁著二人的衣帶,將徐昭佩背負在了肩上。
看著金剛炮背負著徐昭佩凌空遠去,我心頭的大石終于悄然落地,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我終于救下了她。
大愿一了,心中一輕,終于昏迷了過去,原來昏迷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這是我腦海中最后的念頭。
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全然不知,怎么逃出來的不知道,昏迷了多長時間不知道,這其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等到緩緩蘇醒之后,第一時間感覺渾身劇痛,第二時間便發(fā)現(xiàn)了滿臉胡茬的金剛炮在給我喂水。
“哎呀,你可算醒啦?!苯饎偱跉g喜的扔掉了手里的陶碗。
我并沒有開口說話,內(nèi)心一急再度暈了過去.如果徐昭佩在這里的話,是輪不到金剛炮給我喂水的,也就是說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里,一定發(fā)生了未知的變故……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