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再次來臨,我現(xiàn)在已無靈氣一到晚上什么都看不到了,摸索著抽出腰帶將自己與樹干捆在一起迷糊了過去。
半夜時分自己被蚊蟲咬醒了,氣急敗壞的脫下衣服驅趕著成群的蚊子,可是越趕越多,到最后滿腦子都是蚊子振動翅膀的嗡嗡聲,自己堂堂的紫氣上人而今虎落平陽龍游淺灘,你們這群小小的蚊子也想來欺負我。
事實的結果是蚊子不但把我欺負了,欺負的還很嚴重,太陽升起蚊子飛散之后我已經(jīng)渾身上下都是包了。
一天兩夜沒有進食飲水令我又餓又渴,不過這些還都可以忍受,令我實在難以忍受的是身上被蚊子叮咬的地方又疼又癢,不抓還好,越抓越癢,到最后忍不住歇斯底里的開始大罵。
好不容易撐到中午時分,捏訣感知了一下體內(nèi)的靈氣,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那點靈氣還是跟蝸牛爬樹似的磨磨蹭蹭的緩慢增長,一天一夜連紅色靈氣都沒恢復過來。
垂頭喪氣的坐回樹干,抬頭盯著鳥巢之中的烏鴉和那幾只雛鳥,不過自己此刻腦海里想的卻不是什么一家人守在一起的親情了,我想的是如果我使用打火機把鳥巢的枯枝點燃,那幾只燒熟的小鳥應該能延長我的生命。
心里一旦有了這個念頭便馬上變的難以克制,數(shù)度猶豫之后終于順著樹干爬到了鳥巢下方。大鳥和我已經(jīng)在這顆樹上共同呆了兩天一夜,由于我始終沒有作出傷害它們的事情便消除了對我的戒心,見我爬了上來也只是跳躍著離開了巢穴站在另外一個枝頭上歪起腦袋打量著我。
“我于乘風從來不辜負別人,臨死之前也不會辜負你。”大鳥看著我的神情令我在瞬間改變了主意。它的動作和神態(tài)表明了在它看來我不會傷害它和它的孩子,這是一種信任。也正是它表現(xiàn)出的信任令我收回打火機爬了下來。在我看來別人如果相信我信任我,我是不應該利用別人的信任去傷害別人的。如果對方壓根就信不過我,那我就沒什么可顧慮了。換之,你好我比你更好,你壞我比你更壞。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我的腦子也越來越混沌了,這么下去我可能真的要死在這里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時間拖的越久我的情況就會越糟糕,我必須在自己還能行動之前找到辦法作出決定,想到此處再度翻身坐起,抽出最后一支香煙點燃,注視著不遠處的背包。
我目前所在的位置距離那個背包有十幾米,地雷爆炸的致命半徑應該也就十米左右,也就是說在我和背包之間理論上應該埋有兩顆地雷,我一步的跨度大約在八十公分左右,我只需走上二十步就能拿到我的背包。
但是這二十步每一步都有可能踩到地雷,為了自己能夠按照原來的路線再走回來,我在前進的時候還必須用力踩出腳印,這么一來只要自己踏上了地雷就必定會將其觸發(fā)爆炸,二十步,步步都是鬼門關,太危險了,不能那么干。
計劃被自己否定了之后,腦海之中瞬時又涌現(xiàn)出了另外一個念頭,自己先前曾經(jīng)使用觀氣術觀察過地雷的大體形狀,發(fā)現(xiàn)埋藏在這里的地雷與先前葉傲風在王艷佩墳前埋下的地雷應該是同一類型的地雷,雖然一為蘇制一為美制,但是大體形狀都差不多。也就是說這種地雷有著回簧裝置,踩下沒事,一抬腳就會爆炸。
地雷既然有著回簧裝置那就肯定有一定的觸發(fā)條件,這片雷區(qū)相當完整,并沒有出現(xiàn)由于野獸誤入而造成的炸坑,這就說明觸發(fā)地雷需要的力度是比較大的,因為根據(jù)雷區(qū)之中的動物足跡來看這附近應該有羚羊以及狼群出沒,羚羊有多重我不知道,但是狼和狗是同類,它們的體重應該相仿,一條成年狼狗的體重應該在30-50公斤,在行走的時候是由兩條腿來輪流分擔體重,每條腿上的重量在30-50市斤,50市斤都不會觸發(fā)地雷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埋在這里的地雷觸發(fā)重量為30公斤。我之所以作出這樣的判斷是因為針對單兵埋下的地雷最大觸發(fā)重量就是30公斤,這一點各國遵循的標準基本是一樣的。
我正常情況下的體重是70公斤左右,前段時間還消瘦了不少,目前肯定不會超過七十公斤,他媽的,從小到大老子的數(shù)學好象沒及格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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