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國慶那得知確信后,周嬌這次不用繆天銘催著黑子過來找她,在黑子的陪同下打通了國際電話。
話費賊拉的貴。
這也是萬不得已,時間就是金錢,這幾天就等于跟著金融大鱷們搶錢。
這次周嬌毫不猶豫的將撤出黃金期貨的資金,全部投入進了石油期貨,她知道兩伊戰(zhàn)爭即將爆發(fā)。
讓她驚訝得是:這次小表弟居然沒跟上次一樣,再三讓自己確定,也沒提一句石油價格已經有些飄高。
不過她倒記住了一點。
繆天銘已經收到她的信,說自己也將詳細的情況都給她在回信里一一作了說明,估計這周內黑子該收到信,讓她注意接收。
那等看看回信里都說了什么?
實在電話里一時半會兒的說不清。
再說她愿意花錢,郵局的人還不樂意呢,沒瞧有人都死死地盯著她跟黑子倆人,干嘛呢?
真是有??!
張國慶聽完媳婦發(fā)牢騷,附和了幾句,問起他最關心的一個問題:“小銘找到經理人沒有?”
“已經讓薛律師聯(lián)系,他說過幾天發(fā)傳真給黑子讓我挑一個,我說算了,麻煩得很,他看著喜歡就行?!?
“那就好,經常盯著大盤,耽誤他上學。”張國慶還有一句話沒說,有了經理人,他媳婦也不用這么累,只要一個指令就行。
不知是不是國內形勢越來越好,國際信件速度倒是越來越快。
打完這通電話沒多久,周嬌從黑子手上就接到一封超重的國際信件。
厚厚的十幾張信紙,除了他的思念以外,還有詳細的交割清單。當然其中也隱晦地提了一點。
她那素未謀面的繆家舅舅們也跟著她瘋狂了一把,據(jù)說都賺瘋了,問她想要啥?還有年前注意接收大包裹。
繆麗珊看完信的內容,又重新翻了一遍,笑得嘴也合不攏:“賺多少都不敢寫在信上,估計是真賺了不少?!?
周嬌點了點頭。他們有錢后續(xù)又方便增資,不似自己困于國內。
“現(xiàn)在小銘應該在那邊是真習慣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回國探親?國外現(xiàn)在大學假期是不是跟我們這一樣?”
周嬌失笑的搖搖頭,“他還要接手他父親手上的公司,假期只會比在校更忙碌。何況現(xiàn)在又投進一筆資金,短期內他是一定回不了。”
“也對,沒準你三個舅舅這次還是跟著你走?!?
周嬌贊同地點了點頭。這是一定的,雖說投機不讓干實業(yè)踏實,可誰嫌棄錢多。更何況是十拿九穩(wěn)的石油。
像繆家這樣的家族,他們子孫后代分布全世界發(fā)達國家,自然有底蘊有資本認識更多的金融人士,得到的消息資源可能更多。
她是不是該走出去?
繆麗珊見說著說著,女兒又開始發(fā)愣,推了推她,“想什么呢?”
周嬌被她一推立即回醒,笑了笑,“沒什么。媽,你最近有沒有跟左嬸見面?”
“怎么了?她有事?她現(xiàn)在不是一直跟你二嫂照顧孩子?對了,菊花要不要回去過年?”
這個問題,周嬌還真沒考慮過。
平時她要上班,也只要周末去一趟,偶爾周末有事沒去,她就找個晚上時間跟張國慶倆人去一趟。
去那邊,張國慶也沒什么話題好跟石頭聊的,她呢,過去抱一抱孩子,再陪左嬸和林菊花她們婆媳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