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對奶奶的忠心蒼天可鑒,奴才對天發(fā)誓,若是對奶奶有二心,就讓奴才不得好死?!敝軏邒呙Πl(fā)誓道。
荀淑芳笑著將戒指扔在周嬤嬤懷里,慢慢地說道:“今天多虧了王三公子,大爺請了王三公子喝酒,你去前面小心些,莫礙著大爺?shù)氖?,若是方便,替我向王三公子道謝。給我做的飯菜,遲些無妨,總要先可著貴客?!?
“奴才明白。”周嬤嬤躬身退了出去。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周嬤嬤帶著小丫頭提著食盒回來了。等將飯菜擺好,周嬤嬤就打發(fā)了小丫頭們出去。
“……大爺正和王三公子喝酒,從外面叫了幾個(gè)歌姬來。大爺還是老樣子,王三公子只是聽曲喝酒。后來那王三公子出來更衣,奴才瞧了個(gè)空子上前去,將奶奶的話說了。王三公子好生斯文,只讓奶奶別放在心上,還賞了奴才一錠大銀?!?
周嬤嬤說著話,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給荀淑芳看。
荀淑芳看了一眼,那塊銀子少說也有五兩。
“你這奴才倒走運(yùn),被別人見了少不得要眼紅的,還不收起來?!?
“奶奶放心,奴才好歹還有幾分機(jī)靈,與王三公子說話,并沒半個(gè)人瞧見的?!敝軏邒邔y子揣回懷里,陪笑道。
荀淑芳不置可否,端起了飯碗,吃了起來。
周嬤嬤在旁邊伺候著,端詳了荀淑芳的臉色,又說道,“奴才說句沒見識(shí)的話,今天見了王三公子,才知道天下還有這樣風(fēng)神俊秀的人物……”
“胡吣些什么?”荀淑芳抬起頭,立起眉毛斥道。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敝軏邒咭娷魇绶及l(fā)怒,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是見識(shí)過荀淑芳的手段的,當(dāng)下就嚇得兩腿發(fā)軟,抬手給了自己兩個(gè)嘴巴。
“下去吧?!避魇绶紖s沒有繼續(xù)發(fā)作,只讓周嬤嬤退下。
周嬤嬤松了口氣,忙退了出去。
屋內(nèi),荀淑芳臉上卻綻開了笑容。
荀淑芳正莫名有些欣喜,就聽見外面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周嬤嬤并院內(nèi)伺候的幾個(gè)丫頭都退了出去,另有兩個(gè)啞奴從外面進(jìn)來,動(dòng)手將飯菜都收拾了,才躬身退了出去。
外面?zhèn)鱽硎煜さ能浀籽プ勇暎絹碓浇?。荀淑芳渾身一僵,馬上又放松下來。等那穿著灰色袍子的男人走進(jìn)屋來,荀淑芳已經(jīng)換上了一張諂媚的笑臉。
灰衣男人在榻上坐了,荀淑芳上前行禮罷,就在男人膝上坐了。
“爺今個(gè)怎么有空來,奴家真是歡喜?!?
“來看看你開不開心?!蹦腥说氖衷谲魇绶忌砩蠐崦?
“奴家開心,多謝爺?shù)亩鞯??!避魇绶夹Φ馈?
“嗯,你這幾年十分聽話,爺從不虧待聽話的女人?!蹦腥苏f著將嘴湊近荀淑芳的頸項(xiàng),“小妖精,爺如了你的意,你該怎么感謝爺。”
荀淑芳嬌笑著站起身,走到窗前,就要落下竹簾。
“怕什么,這外面又沒人?”那男人止住荀淑芳,“爺喜歡這個(gè)調(diào)調(diào),難道你不愿意?”
荀淑芳聽男人這樣說,馬上轉(zhuǎn)回身來。
“奴家愿意。”
男人大馬金刀地坐在那里,“那還等什么?”
荀淑芳扭著腰走到男人跟前,伸手解開了衣襟。
…………
矮榻上一片狼藉,男人抬起身,似乎意猶未盡,又伸手撫摸著錦緞里顯得越發(fā)白皙細(xì)膩的肉體,尤其是那一塊塊的青紫痕跡,最后在一朵鮮艷的薔薇花上停留了良久。那肉體隨著男人的觸碰不住地輕輕顫抖著,嘴里也發(fā)出細(xì)碎的****聲。
男人很滿意,站起身,先是理好了衣襟,又將榻上幾件物事收進(jìn)個(gè)小箱子里,放到旁邊的柜子內(nèi)。
此時(shí)榻上的女人也坐了起來,午后的陽光灑進(jìn)室內(nèi),照在女人的身上,也照在她小腹上那朵鮮艷幾乎滴血的薔薇花上,原來那花是開在藤蔓上的,那藤蔓曲折蜿蜒從小腹向上繞過腰間,伸展到整個(gè)后背和臀部。
一朵朵盛開的薔薇開在蜿蜒纏繞長滿尖刺的藤蔓上,其間還有一條斑斕的大蛇若隱若現(xiàn),那蛇頭卻從荊棘花叢中探出,正在女人的尾椎上,張著血盆大口。在女人曲線玲瓏的雪白肉體上,構(gòu)成一幅讓人血脈賁張的圖畫。
“爺?shù)墓Ψ蛟桨l(fā)精純了?!避魇绶济男Φ?
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聲音粗噶,余音卻有些尖細(xì)。
“心肝,你是指爺?shù)哪南窆Ψ?。?
“是爺?shù)娜抗Ψ??!避魇绶夹Φ脑桨l(fā)嫵媚。
那男人走過來,在荀淑芳的身上擰了一把,留下一道青紫的痕跡。
荀淑芳似乎并不覺得疼,反而笑的更加開心,又依偎在男人懷里。
“爺,這兩天奴家還想回去一次?!?
“如果是親事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世子那邊巴不得有這么個(gè)人,畢竟,他也不吃虧——既能順利得到爵位,又能洗脫了克妻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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