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了綠帽子,還得給你擦屁股,哈哈!”甄志依然大笑,站起身,猛然甩開郝琳的手腕,指著他的臉說道:“你知道孟飛和張旭犯的什么罪么??你知道他們在這些人中是什么位置么??你知道這個案子我盯了多久么???你被拍了視頻,是你自愿的??!是你他媽的閑不住,自己往人家床上爬的!你跟人家睡覺的時候,怎么他媽的沒想想我呢??我告訴你,別說這案子我動不了手腳,就是能動,我都不管你!!你給我告訴,背后整你的那幫人?。〕桥牢?,要不張旭和孟飛,必須崩??!”
甄志掉著眼淚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郝琳呆坐在原地,徹底傻眼,木然撥通了小火的手機(jī)號,接通以后呆呆的說到:“他不管我!”
“呵呵,你用沒用力啊?”小火笑著問了一句。
“我真求他了??!他不答應(yīng)!我真沒辦法了,求求你把視頻給我??!”
“.......放心吧,我雖然跟李宗瑞有一個愛好,但是從不炫耀,我沒那么渣,找你,就是朋友求我,僅此而已,掛了!”小火沉默了一下淡淡的回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后看見了坐在自己旁邊的韋爵爺,一攤手,無奈的說到:“試了,不好使?。 ?
“.......操,這可咋整!”韋爵爺無比焦躁,捂著臉頰繼續(xù)說道:“事先我怎么他媽的一點(diǎn)都不知道?。 ?
“...公安部親自辦的,小偉,我勸你離這事兒遠(yuǎn)點(diǎn)吧!”小火拍著韋爵爺?shù)募绨?,表示無能為力,隨后又說到:“不過,你這幾個朋友是真jb猛??!聽說抓那天還弄死了六七個!”
“算了,不說了!我去找大嶺聊聊!”
“你找他也沒用!”
“沒用也得找!”韋爵爺說完,快速離開。
.......
甄志一肚子屈辱和憤怒,他知道跟郝琳玩的是誰,但他跟人家答不上話,而且郝琳是自愿跟人家干的,他完全沒有辦法,這口氣一直憋在胸口,他出門上了汽車,直奔某區(qū)縣看守所趕去。
一個小時以后,張維被帶到了提審室,屋內(nèi)就甄志一個人,隨后一聲聲慘叫,在提審室里回蕩??!
甄志的報(bào)復(fù)簡單粗暴,壓著維維的腦袋,將鐐銬掛在辦公桌腳下,繃直鎖鏈,一腳腳的踹著。
“我.草.你媽?。 ?
“我讓你罵!你們這群人渣,全給你們判死?。?!”
“操.你.媽??!”
兩個人極其簡單的對白泛起,甄志每踹一腳,張維準(zhǔn)喊一聲。
.......
另一頭,時間倒回,我們?nèi)勘蛔サ哪且惶煲雇?,老古的住所里。不,?yīng)該說是麻臉的住所里,還充斥著刺鼻的酒味和大蔥泡醬油的味道,屋內(nèi)桌子上在支著,煙灰缸里插滿了煙頭。
麻臉穿著大褲衩子,頭疼欲裂的起身,眼睛朦朦朧朧的看著周圍,只見老三,高東,福鑫,都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噗通!”他光著腳丫子,一步邁下了床鋪,猛然抬頭看向掛鐘,已經(jīng)11點(diǎn)多,冷汗頓時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低頭一掃床頭柜,一封牛皮信封,壓在了桌面上,他拿起打開一看,上面寫道。
“叔,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可能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原諒我沒能帶你一起,你為我做的夠多了,到了要跳火山口的這一刻,我需要自己勇敢一回,說什么不能再拖累你了。三哥,福鑫和高東,都四十的人了,我咋好意思,還讓人家替我打打殺殺,一輩子沒歇著過,也該歇歇了。放心吧叔,我已經(jīng)做好了走上法庭的準(zhǔn)備,我相信真到判死的那時,我也能坦然面對。海南既然咱們一起去不了了,那就留個念想吧.......一生,酒肉朋友三五成群,唯獨(dú)你麻臉真的懂我........你們都好好的,再見朋友們,再見臉叔。勿念,小飛留字!”
信紙從麻臉的手中滑落,他站在地上迷茫的轉(zhuǎn)了一圈,蓬的一聲踹翻桌子,瞪著眼珠子罵道:“這就是個傻b??!死也活該?。 ?
“媽了個b的,我他媽看你兒子誰養(yǎng)...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不知道啥時候死,誰給你父母養(yǎng)老.......!”麻臉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右手扶著額頭,死死咬著牙,瞪著眼珠子,流淌出淚水。
在這件事兒上,麻臉是,鞠躬盡碎,無力回天?。?
兩個小時以后,他帶著老三,高東,福鑫走了,沒有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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