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小飛的,我大姨媽來了,給我買一個包衛(wèi)生巾,要七度空間滴,一定要加長加厚的,夜用的!!”
“再給我?guī)善靠蓸罚粚?,不要可樂,要雪碧,還有蝦條薯片,你回來我給你錢!”
“那個長的像許志安的,對...說的就是你...你是妮妮的老公把...你看我穿那件內(nèi)心好看??”一個長相風(fēng)騷的娘們,擺弄著奶罩子,對著王木木說道。
“你他媽不穿最好看......!”王木木捂著即將淌血的鼻子,惡狠狠的說道。
“怎么你想看我不穿衣服,那好啊,晚上來我這,我脫給你看...你要覺得沒意思,叫上你媳婦一起來唄!!”
“妖精...!”王木木咒罵了一句,伸手指了指一件白色的內(nèi)衣說道。
“大傻個子,給老娘絲襪拿來,快點的...樓下客人選臺呢??!”
“來了...來了!!”晨晨跟個狼狗似的,呼哧帶喘的從樓下跑了過來,脖子上掛了不下十條絲襪,好像他媽的殘奧會冠軍的五彩花環(huán)一樣,異常耀眼。
我們?nèi)齻€他媽的跟這幫老娘們,扯了一個多小時,才算完事,因為樓下包房已經(jīng)爆滿,她們該做臺都做臺去了。
我們?nèi)齻€目光呆滯的看著一片狼藉的休息室,隨后緩緩點了煙抽了起來。
“哎,***妹的,我現(xiàn)在才他媽知道,拉皮條的有多不容易,這幫娘們,給我腦袋都吵大了,我現(xiàn)在一閉眼睛就他媽是絲襪?。 背砍客b來氣的嘟囔著。
“是啊,這活我他媽可不干了,伺候我媽我都沒這樣,回來我就跟旭哥說,愛他媽誰干就誰干!”我吐了口唾沫,揉了揉腦袋。
我和晨晨正在這抱怨呢,王木木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倒覺得這活不錯...妮妮當(dāng)了老鴇...我當(dāng)個拉皮條的...真他媽絕配...但是我祖上是皇室貴族...你們說這樣是不是給祖上抹黑...!”
我和晨晨看著,頭發(fā)亂糟糟,目光深邃,有些憂郁的王木木,頓時有些呆了,有些無語。
“木木??!你就不應(yīng)該混社會...我都給你想好了...你這輩子就兩條路...你這輩子注定,在男女這點事上賺錢...**好像他媽的就說的是你這種人...你有這方面的天賦,真滴...還有別老提給你祖上抹黑的事...你祖上現(xiàn)在比他媽的大康還黑...你在抹...他還能黑到哪去呢!!”晨晨淡淡的說道。
“你也感覺我應(yīng)該干這行?”
“妥妥滴,你要不干,就他媽跟喬布斯不賣蘋果一樣,人民的損失,世界的損失......!”
“你把搞破鞋這事...整到關(guān)乎人類發(fā)展上的高度了...!”
“恩...”
這倆二b一本正經(jīng)聊著,這段對話,注定要載入**發(fā)展史上,也由此影響了王木木的一生,他認(rèn)為他有義務(wù),在**界上再創(chuàng)一個新高......
就當(dāng)我震驚看著他倆的時候,雞腸子在對講機(jī)里面喊了起來“飛哥...飛哥...收到請回答!”
雞腸子自從拿到對講機(jī)以后,就他媽開始不好好說話了,天天弄的跟特種部隊似的。
“有屁就放!”
“旭哥帶人回來了,讓給他的包房送去小姐,其它包房也叫小姐呢,我拖了半天,客人都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