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兩個在電話里,一通神侃,從伊拉克的戰(zhàn)后恢復(fù)問題,又聊到范冰冰是否整容了,江奶奶到底和宋祖ying有啥關(guān)系,金三胖是不是老金頭的私生子......
最后他媽掛電話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他媽和一個小姐,聊了一個多小時,不是哥風(fēng)騷,而是太寂寞......
“在牛b的肖邦,也彈奏不出老子心中的哀傷......”我小小的惆悵了一下,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皎潔的月亮,一時間才如泉涌......
“小飛是個好青年??!好青年??!不簡單??!不簡單!”我磨磨唧唧的做了一首詩...范偉的詩...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就當(dāng)我準備繼續(xù)斟酌一下詩句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了,我他媽暗罵了一句掃興,隨后掛著腳丫,穿了一件浴衣,隨后打開門,當(dāng)門打開的時候,我愣住了。
門外的人,穿著一條蕾絲邊的粉裙,露出修長銷魂的白腿,白嫩的腳丫上穿了一雙小瓢鞋,長發(fā)披肩,腦袋上別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這個不是別人,正是洪馨!
“你...怎么來了?”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了一句。
“沒什么事,想出來散散心!”洪馨笑了一下,隨后大大咧咧的走進了我的房間。
就在這時,我突然一拍腦袋,隨后關(guān)上門問道:“剛才那個電話是你打的不?。 ?
“你還不傻??!他們都說你是個腎功能衰竭的太監(jiān),姐姐我想試試是不是真的!就打電話試探一下,還好!你表現(xiàn)的不錯!”洪馨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隨后一點不見外的,把鞋用腳蹬下來,然后盤著腿坐在了床上。
“你是不是大腦缺根線啊,小姑娘家家的,瘋瘋癲癲的跑過來干嘛啊,這么遠,你咋過來的?”我也坐在了床上,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隨后開始訓(xùn)話。
“開車過來的!想坐飛機來著,不過木木說你們比較慢,我要坐飛機,來了還得等,我自己不愿意住賓館,所以就玩了一路,今天剛到!”洪馨揉搓著,起著水泡的小腳丫。
“別搓了行不,一會搓出泥來咋整!”我翻了個白眼,心理暗算到底咋整,我已經(jīng)有意躲著她了,可是她還是追來了。
“你滾犢子!姑奶奶的腳,比你臉都干凈!”洪馨用腳踹了我一下,挺不樂意的說道。
“你不會打算住這吧!”我試著問了一句。
“不住這,住哪!住大街??!”洪馨撇了我一眼,隨后毫不客氣的拿出車鑰匙,然后對我說道:“我行李箱在車里,你去給我抗上來,然后去超市,給我買個保溫杯,還有買洗發(fā)膏,要沙宣的,不要袋裝的,都是假的,一定要用瓶裝的......”
洪馨磨磨唧唧說了一堆,我已經(jīng)目瞪口呆了,這貨真拿我當(dāng)太監(jiān)了,而把她自己當(dāng)成圣母皇太后了!
“我該你的??!”我強硬的說了一句。
“是爺們不?是男人不?......”
“行了!行了??!我去,我去還不行么!”我說了一句,隨后去衛(wèi)生間穿了衣服,隨后撇了洪馨一眼,挺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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