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腸子,你可得好好想,想不明白,就給你扔狗市,跟哈士奇配一下?。 背砍客須獾脑陔u腸子腦袋上拍了一下。
“你放心吧哥,今天挖地三尺,也得給那個b養(yǎng)的扣出來,我他媽的五萬塊錢,都打水漂了,**媽的??!”雞腸子這個“買賣人”,也被激怒了,五萬塊錢對他來說,不算少了。
就這樣,雞腸子指揮著雷子開車,開了二十分鐘左右,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90年代初的小區(qū)里面,這種破樓壓根沒有保安,更別提攝像頭了,所以我們一路根本沒有,刻意躲藏,直接將車開到了一棟樓的樓下。
“能jb確定不?是這里?”雷子回頭看了一眼雞腸子。
“沒錯,就是這里,門口兩個垃圾桶,6樓3號?。 彪u腸子非常確定的點了點頭。
“那就開整吧??!”雷子說完,拎著他的一米多長的砍刀,就走了下去。
據(jù)說他這刀,以前是他爺爺,鍘草用的喂牲口,用的鍘刀,后來被他改了,弄成了砍刀,足有二十多斤,這要使上勁,一刀能給胳膊剁下來,挺jb嚇人的。
我們跟著雷子,走下了面包車,車沒熄火,拉上了手閘,隨后我們幾個看沒人注意,拎著砍刀向樓跑去。
沒多一會來到了六樓,我們幾個揚起手上的砍刀以后,雷子敲了半天,里面才傳出走路的聲音,隨后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問道:“誰??!大晚上的敲個jb?。 ?
“別墨跡,樓下的!草,你家他媽的是游泳池啊,天天他媽的漏水??!”雷子嘴里罵著臟話,典型的東北爺們動靜。
吱嘎!
一個骨瘦如柴的青年,剛一拉開門,看到門外的我們,立馬就要關(guān)門,不過已經(jīng)晚了,晨晨一刀就砍了過去,直接砍在他的腦袋上。
“?。?!”
這個青年慘叫了一聲,捂著腦袋退后了幾步,還沒等他站穩(wěn),張維一把軍刺,直接扎在他的大腿上,隨后我們和雷子沖進了屋內(nèi)。
大廳中三男四女,抽著冰毒,打著麻將,屋內(nèi)一片yin,靡的氣息,一個男的正在一個,雙眼迷離的女人身上造小人呢!
“?。。“。?!”
屋內(nèi)的幾個女人,看到我們進來,發(fā)出了尖叫,其它的幾個男人剛想跑,被我們一頓大片刀,砍倒在地上,本來還有些**味道的小屋,立馬變成了屠宰場,我們都憋著一口氣,沒管三七二十一,對著幾個男的,一頓砍,沒多一會地上全是鮮血,場面有些嚇人。
“蓬!”
“草擬嗎,都別動?。。 崩鬃右坏杜诼閷⒆郎?,這是他的習(xí)慣性動作。
我們喘了一口氣,拿著刀,架在屋內(nèi)男人的脖子上。
“找錯人了吧?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造小人的那個男人,被我一腳踹在了地上,捂著大腿上的傷口,隨后迷茫的看著雷子說道。
“草擬嗎,找的就是你,沒誤會?。 彪u腸子意氣風(fēng)發(fā),用刀尖指著青年說道。
“是他不??”雷子橫著眼睛問了雞腸子一句。
雞腸子氣的直哆嗦,幾乎顫抖著說道:“就他媽是他,就是他給我介紹的上家?。 ?
雷子沒廢話,直接拽著那個男人的手臂,放在了麻將桌上,那個男的肯定吸毒,枯瘦如柴,再加上腿上有傷,根本掙扎不了。
“雞腸子,把他手按在桌子上??!”雷子陰狠的說完,雞腸子猶豫了一下,隨后死死壓住,那個男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