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王木木比較欠,堅決要看一下配狗,所以他昨天陪我在布魯斯睡的,洪馨給我打了兩個電話,我才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叫上王木木,隨后走出了布魯斯。
說道這里我必須說一件,王木木的病態(tài)趣事,此事真實有效,絕不作假。
大約七八年以后吧,王木木去晨晨家做客,而晨晨不吸毒,但是不代表,他招呼的朋友,什么的也不吸毒,有的時候打麻將,打到通宵,所以難免會有一些朋友,受不了熬夜,抽上幾口。
那時候晨晨家養(yǎng)了一條,血脈比較純正的哈士奇,自從這狗進(jìn)了晨晨的家門,他就跟爹一樣的伺候這條狗,這狗體格也不好,三天兩頭的,弄個什么細(xì)小病菌什么的,晨晨光是在寵物醫(yī)院花的錢,就不下兩萬塊。
那次也比較巧了,晨晨和幾個朋友打了一夜麻將,他的那個朋友比較喜歡抽冰毒,而冰毒這個東西有個講究,那就是普通冰,和騷冰,騷冰是什么意思呢?
那就是抽完以后性yu比較強,時間持續(xù)比較長,我雖然不知道狗的基本構(gòu)造,但是從這一點來看,狗吸到這個這種冰毒,也他媽的犯騷。
好下面讓我們轉(zhuǎn)換一下視角,跟隨王木木的腳步,記錄下這荒唐的一刻。
“晨晨啊,你家怎么這么亂,跟個豬窩一樣?。 蓖跄灸具M(jìn)了屋內(nèi),捏著蘭花指,裝的好像他多干凈似的。
“草,也沒個娘們,能咋干凈,你來干啥來了?。 背砍磕昧藘晒扪b的可樂,遞給王木木。
“我不喝可樂,謝謝,殺精...!”
“草,你到底來干啥來了,有話說,有屁放!”
“我昨夜,閑來無事,看了一會月亮,突然心潮澎湃,作了一首濕......!”那時候的王木木,已經(jīng)天天閑出屁來了,生意基本上都進(jìn)入了軌道,天天就鼓動一些誰都聽不懂的詩。
“你等等...我進(jìn)屋打個電話??!”晨晨已經(jīng)有點經(jīng)不起他的折騰了,所以找個借口準(zhǔn)備躲在屋里不出來了。
“汪??!”
就在晨晨進(jìn)屋的同時,哈士奇出現(xiàn)了,由于昨天晚上,吸一夜的二手冰,哈士奇已經(jīng)開始發(fā)情了,開始搖滾了,快速跑到王木木的身邊,支起碩大的老二,對著王木木的大腿,一陣猛戳。
王木木雖然有操駱駝的精神,但它真不敢被**一下,所以挺反感的踹了哈士奇一腳。
誰知道那狗不依不饒,又跑了過來,繼續(xù)猛戳。
“哎呀我操,你他媽的戳兩下,過過癮得了唄,你他媽干起來沒玩了??!拿我當(dāng)禮拜天過呢?”王木木另類亡命徒的勁又上來了,又使勁踢了一腳。
誰知道這狗好像喜歡玩sm,撒丫子歡快的屋里轉(zhuǎn)悠了一圈,又跑到王木木的大腿上,猛戳了起來。
“我***,你沒玩了是吧,行,我好好讓你爽爽!!”王木木說完,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拿了著一個膠皮手套,帶在了手上,隨后直愣愣的奔著,哈士奇的老二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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