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錦軒在聽到自己弟弟齊錦浩的聲音之后,他也從宴會廳里走了出來,而何玉瑤等其余坐在一起的年輕一輩,也立馬跟上了齊錦軒的步伐。
一行人走到了沈風他們的桌前。
齊錦軒剛剛將自己弟弟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目光冷漠的注視著沈風,說道:“沈道友,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看不起我們天武城嗎?”
他直接將整個天武城拉了出來。
沈風右手掌端著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之后,才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齊錦軒,道:“我只是說對你老祖的指點沒有興趣而已,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不把天武城當回事情了?”
“我今天是代表劍山前來賀壽的,并不是來聽你在我面前放屁的?!?
他將酒杯放了下來。
一旁的陸雨晴注視著沈風,提醒道:“哥哥,你不是說盡量不惹事嗎?”
沈風笑道:“忍無可忍,何必再忍!”
接著,他繼續(xù)盯著齊錦軒等人,說道:“劍山作為北域內(nèi)的頂級勢力,我們前來這里賀壽,你們城主府理應要好好招待我們?!?
“可結果呢?”
“因為沒有長輩陪我們前來,所以你們這些城主府的小輩,就如此藐視我們嗎?”
“再者,我之前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我們劍山的三長老是有事耽誤,所以才沒有及時趕到,如今這就是你們城主府的待客之道?”
“剛剛故意將我們帶入宴會廳內(nèi),隨后又以拙劣的演技,說什么宴會廳里沒位子,將我們從其中趕出來。”
“你們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說到這里,沈風略微的停頓了一下后,才又說道:“這些事情我已經(jīng)不計較了,只想要安安靜靜的等壽宴結束后離開?!?
“可你們呢?是不是覺得我真的很好欺負?還是你們覺得劍山根本不值一提?”
這接連的質問,讓齊錦軒和齊錦浩等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們呼吸非常的急促,要不是壽宴還在進行中,他們真的要忍不住動手了。
當然,這里的動靜也吸引了,齊清賢和齊雄毅等人的注意。
尤其是齊清賢,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今天是他的壽宴,如若有人在這里搗亂,那么最沒面子的自然是他。
站在一旁的齊雄毅連呼吸都不敢了,他清楚自己老祖的脾氣,腳下的步子率先朝著外面跨出。
齊清賢在停頓了片刻之后,也朝著宴會廳外走去。
于是乎,這里的一眾賓客都跟了上去。
率先走到外面的齊雄毅,用傳音質問了齊錦軒和齊錦浩等人。
齊錦軒他們自然是用傳音解釋了一遍,當然他們完全將事情的經(jīng)過給改版了,變成了沈風等人無理取鬧。
在看到老祖也出來之后,齊錦軒隨即傳音說道:“老祖,此事完全是劍山的弟子蠻不講理?!?
“這次雖說他們劍山?jīng)]有長輩前來,但一開始,我們也是極為客氣的招待他們。”
“可他們多次對我們出不遜,甚至不把我們城主府放在眼里,所以我才將他們安排在了外面。”
“剛剛錦浩好心來問他們一下,可這小子卻不把老祖您放在眼里,這一次我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齊清賢注視著齊錦軒等人,他知道自己晚輩的話也不可全信,但這里是他們城主府,而且今天是他的壽宴,他必須要護短到底。
更何況,今天劍山?jīng)]有長老前來賀壽,只是面對幾個劍山的晚輩,他自然是沒什么好擔心的。
齊清賢注視著沈風,道:“小輩,今天是我的壽宴,你在這里接連質問我城主府的晚輩,你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