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廣運,你們想要干什么?”
陸銘泉身上氣勢如龍,他第一個回過神來,感覺到陸世宗呼吸微弱后,他的怒火徹底爆發(fā)了出來。
可他一時間也不敢動手,畢竟這里是海月宗的地盤。
梁廣運、易曉蓉和常天烈仿若未聞,他們看了眼深坑內(nèi)半死不活的陸世宗,冷哼了一聲之后。
袖袍一甩。
將目光看向了沈風(fēng)。
這一瞬間,他們臉上的不悅和憤怒消失了,尤其是梁廣運,先一步朝著沈風(fēng)走去,臉上布滿了笑容。
只是在快要靠近沈風(fēng)的時候,他臉上又浮現(xiàn)了歉意之色,道:“沈小友,我真的沒臉見你了?!?
“你來到自己的宗門內(nèi),竟然還被人如此欺壓,這簡直是在打我的臉。”
“當初是我邀請你成為海月宗的太上長老,如今卻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在這里向你道歉?!?
說話之間。
他向沈風(fēng)深深鞠躬。
梁廣運實在是怕沈風(fēng)今后不愿意做海月宗的太上長老了。
如若這里的事情傳到云霄神宗等一流勢力的老頭耳朵里,那些家伙肯定會來質(zhì)問他,甚至?xí)苯訉λ麄兒T伦趧邮?,他清楚沈風(fēng)在那些人心中,有著多么重要的地位。
因為他同樣是如此看重沈風(fēng),所以他眼下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易曉蓉和常天烈早已擺端正態(tài)度,雖說這是第一次見沈風(fēng),但他們不敢有任何一絲輕視。
畢竟,一路上連梁廣運將所有事情說的清清楚楚了。
于是乎,易曉蓉和常天烈這兩位海月宗的太上長老,同樣是對沈風(fēng)鞠躬,道:“沈小友,請你接受我們的歉意?!?
接著,易曉蓉單獨說道:“沈小友,你和我們一樣是海月宗的太上長老,這里也算是你的家,可你卻在自己家里被外人欺壓,我們?nèi)齻€的這張老臉,真不知該往哪里擱啊!”
原本沈風(fēng)就沒要怪罪梁廣運的意思,眼下看到這三人如此誠懇的態(tài)度,他隨意拍了拍梁廣運的肩膀,道:“老梁,你也說我是海月宗的太上長老,可你卻還對我道歉,你這分明是不把我當自己人??!”
“好了,我沒有把眼前的事情放在心上,你們不必如此正式的對我道歉?!?
聞,梁廣運、易曉蓉和常天烈終于松了口氣。
在場的其余人早就是目瞪口呆了,包括剛剛質(zhì)問梁廣運的陸銘泉,他同樣是站在原地,仿若變成了一尊石像一般。
杜志豪、杜炎培和杜振翼這三人,嚇得差點心跳都停止,他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梁廣運、易曉蓉和常天烈乃是扶天島上的巔峰人物,他們平時打個噴嚏都能讓扶天島抖三抖?。∪缃裨谏蝻L(fēng)面前卻如此恭敬?
最重要,剛剛沈風(fēng)隨意拍著梁廣運的肩膀,并且毫不在意的稱呼其為“老梁”,這簡直是嚇死人不償命啊。
沈風(fēng)這么一個地玄境小子,為什么能成為海月宗的太上長老?而且看樣子,他這個太上長老,要遠遠凌駕于梁廣運他們之上??!
杜志豪等人心如死灰,他們這次到底招惹了一個什么怪物?
陸星瑞和靈炎閣大長老吳坤源,身體在微微發(fā)抖,這一幕,實在是讓他們難以呼吸,明明一切都這么的順利,為什么最后會如此的反轉(zhuǎn)?
另外一邊的杜勇誠和杜惜蕓,張大著嘴巴,完全不知該說什么?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眸子里被震驚填滿,到了這一刻,他們才知道,原來沈風(fēng)所說的都是真的??!
“千白,你們沒有得罪沈小友吧?”
“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梁廣運瞪著易千白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