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仙師原本一直在古玩城擺地攤的,他住的地方也是在古玩城內(nèi),所以在第一人民醫(yī)院附近收攤之后,他自然是要回到古玩城的。
臉上充滿笑意的吳仙師,隨意的往前看了一眼之后,他的目光再也移不開了,臉上的笑容是蕩然無存,他腦中急速運轉(zhuǎn)著,心里對沈風是恨之入骨了,之前在醫(yī)院附近沒有機會動手,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這三十來歲的男人被稱之為五爺。
他在周邊一帶挺有名氣,手底下養(yǎng)著幾十號兄弟,靠著收保護費度日,古玩城正好是他的勢力范圍。
吳仙師作為曾經(jīng)在古玩城擺地攤的,他自然和五爺認識了,而且還和五爺吃過兩次飯。
盯著沈風后背上的破蛇皮袋,吳仙師心里有了一計,他說道:“五爺,您看到那個毛頭小子了嗎?就是他壞了我的生意?!?
“這小子也是以行騙為生的,我親眼目睹他騙了整整七十萬,所有錢全部在他后背上的蛇皮袋里。”
有著一個酒糟鼻的五爺,眼眸里精光一閃,他清楚吳仙師話里的意思。
既然對方只是一個騙子,那么他對七十萬怎么會不動心?
吳仙師繼續(xù)說道:“五爺,不過,這小子有點邪門,你最好多叫一些兄弟過來,以保萬無一失?!?
五爺佯作皺著眉頭:“老吳,我看那個蛇皮袋挺眼熟的,不就是我昨天丟失的嗎?你說是不是?”
吳仙師隨即陪笑道:“我可以為五爺您作證,那個蛇皮袋就是您丟失的?!?
五爺“哈哈”笑了一聲,他打了一個電話之后,和吳仙師他們一起朝著沈風走了過去。
大黃牙和卷毛攔住了沈風的去路。
大黃牙笑道:“小子,往哪里走?放下你背后的蛇皮袋,這是五爺丟失的,你知道五爺是誰嗎?”
大黃牙和卷毛摩拳擦掌,這次他們準備好好教訓一頓沈風。
就算沈風有點邪門又如何?五爺手下的人很快會來到這里,最后沈風只有跪地求饒的份。
吳仙師摸了摸自己的兩撇小胡子,眼眸陰沉的盯著沈風,心里面暗自想道:“小子,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得罪我吳仙師的下場?!?
沈風沒想到吳仙師還沒有吸取之前的教訓,他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我還真不知道五爺是誰?”
五爺是來這里收保護費的,他手下的幾個人正好在古玩城內(nèi)。
在沈風說話間。
一輛面包車停在了這里,從車上走下來了七個頭發(fā)染成五顏六色的青年。
其中一個綠毛青年說道:“小子,你連五爺也不認識?今天哥幾個就給你科普科普!”
他們在五爺剛剛的電話里聽說了,這小子背后的蛇皮袋里有七十萬現(xiàn)金。
要是讓他們知道現(xiàn)在沈風的蛇皮袋里有一百四十萬了,他們肯定會更加激動了。
奇寶閣的門口。
錢胖子和王安雄一直在目送著沈風,在沈風的背影沒有消失在視線里之前,他們兩個不敢走回奇寶閣內(nèi)。
眼看著遠處的沈風被人給圍住了,錢胖子臉上肥肉抖動:‘“王哥,大師好像被這附近一帶的五爺給攔住了?!?
王安雄神色一凝,他喝道:“錢胖子,我們還愣著干什么?我管他什么五爺還是五狗的?!?
“現(xiàn)在大師才剛剛從奇寶閣內(nèi)出去,就有人要找他的麻煩了?要是惹大師不高興了,這些人全部丟到河里去喂魚?!?
王安雄是靠著自己白手起家的,雖然他現(xiàn)在做起了正經(jīng)生意,但如今吳州道上的的大佬,有誰敢得罪他的?
換句話說,現(xiàn)在的王安雄不必靠著灰色產(chǎn)業(yè)賺錢了,他結(jié)交的人全部是吳州上流層次的。
畢竟靠著混討生活吃的,這些大多是見不得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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