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dá)目的地,趙云海迫不及待地下車,陷入黑暗前,他的腦海掠過詩雨的身影,伴隨著腳步聲,磁性的呼喊也響了起來:“詩雨,你在哪里?”
老遠(yuǎn)就看到趙云海的車,方詩雨不顧一切地飛跑過來,撲進(jìn)趙云海懷中,發(fā)達(dá)的淚腺再次泛濫成災(zāi),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寵溺地?fù)崦皆娪甑念^,趙云海唇角揚起一抹苦笑,“詩雨,別只顧著哭,快說,究竟出了什么事?說出來我們好一起想辦法???”
“云海,我、我……差點被流氓欺侮……”方詩雨哭訴著。
“什么?”趙云海突然像得了失心瘋似地向四周環(huán)顧,“在哪里?在哪里?……”
李小柔勸道:“云海,你別急!既然詩雨能在這里等我們,證明這里是安全的,靜下心來聽詩雨說完,好嗎?”
經(jīng)李小柔這樣一提醒,趙云海才發(fā)現(xiàn)自已太過激動,但心里的恐懼并沒有消除,拉著方詩雨轉(zhuǎn)了個圈,“讓我看看,你沒受傷吧?”
其實,他是想問,你沒受到傷害吧?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最后省略掉那個害字,就變成了你沒受傷吧?在問這話時,他的心里直發(fā)毛,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如果他不是自已亂了陣腳,肯定會記得方詩雨說的第一句話,她已經(jīng)說過是差點受到傷害,又沒說一定受到了傷害,心思細(xì)膩的他在自私的愛情面前一樣會慌神。
“沒?!狈皆娪昵埔娝垌械慕辜泵詠y,既感動又感傷,為趙云海的舉動感動著,證明他是多么在乎自已,同時又為他自私的愛感傷著,要是自已沒能逃出魔掌,他肯定會在意這件事……想起來都害怕……
“詩雨,沒受傷跑醫(yī)院來做什么?”趙云海還是不放心地追問著。[..]
“不是我受傷了,是哥受傷了。”
“哥?”“誰是你哥?”
趙云海和李小柔同時問出這句話,也怪不得他們大驚小怪,因為方詩雨從來就沒把紀(jì)承偉當(dāng)成哥哥,也從來沒聽她叫過一聲哥,所以說,他們壓根沒往紀(jì)承偉身上想,這憑空又從哪里出來個哥哥?
方詩雨噙著淚點了點頭,“是承偉哥啊,今天要不是他趕來救了我,恐怕你們就再也見不到我了,一下出來**個流氓,他們把我?guī)У揭粭l死巷子里……在我徹底絕望時,是哥挺身而出救了我?!?
“太可惡了!”趙云海的拳頭已握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那些家伙在哪里?”
“詩雨,是不是承偉受了傷?”李小柔的心跟著懸了起來,到來醫(yī)院,既然詩雨沒受傷,那受傷的人肯定是承偉。
“嗯。”詩雨哽咽著點頭,“哥腦部受了傷……”
不等詩雨說完,李小柔就打斷她的話,“嚴(yán)重嗎?快帶我去看他!”
“可是……”詩雨吞吞吐吐。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快帶我去!”李小柔推開趙云海,搶過方詩雨的手,“是不是傷得很嚴(yán)重?你也真是的,為什么不在里面照顧他?把他一個人扔在里面,真是不象話!你不都叫他哥了嘛,還要為陳谷子爛芝麻的事記恨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