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遙的身體,算不上多美,雖然身體的比例很好,肌肉結(jié)實,但是身體上,有著不少訓(xùn)練留下的傷痕。
傷,對于白門的人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白悅?cè)蛔约壕驮吹竭^父親的身上,也有著很多傷痕。
她曾經(jīng)好奇地問過父親,這些傷是怎么來的。父親只是淡淡地說著,有些傷是年輕的時候因為年少輕狂或者白門的事情而傷到的,而至于更多的傷痕,父親卻一個字都沒有提。
那些傷,全是密密麻麻,像是被利器割傷的傷痕。
雖然很多傷痕,因為時間久遠(yuǎn)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淡去了,可是卻并不代表沒有。
而母親每每看著父親身上這些傷的時候,都會露出一種很復(fù)雜的神情,一不發(fā),卻會用手去輕輕地?fù)嶂赣H身上的傷痕。
每當(dāng)這個時候,父親就會輕聲對母親說,“這些傷,一點都不痛,而且我很高興,可以有這些傷?!?
于是,她知道了,父親的這些傷,都是和母親有關(guān)的。
母親對于父親來說,是等于全部。父親注視著母親的目光,總是這么地專注,全心全意。而楚律,注視著她的目光,也有些像是這樣。
雖然這份目光,遠(yuǎn)沒有達(dá)到父親對母親目光的那種程度,可是卻讓她有些喜歡這樣的目光。
白悅?cè)煌蝗粚Τ傻纳眢w,也產(chǎn)生著一絲好奇,他的身體,又會是怎么樣的,和父親以及遙都不一樣的身體,也會有什么傷痕嗎?又或者是那種被精心呵護(hù)著的花朵,身上什么疤痕都沒有的?
“可以解開一下襯衫的扣子嗎?”白悅?cè)婚_口道,手指貼在了楚律襯衫領(lǐng)口的紐扣位置上。
他的臉上滿是詫異,似乎完全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如果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她正想要收回手指,手卻被他猛地按住了。
“我沒有不愿意!”他急急地說道,怕說得晚了,這個好不容易她愿意親近他的機(jī)會,又會沒有了。
臉上是誘-人的緋紅,他的目光凝視著她,“我說過只要是你的話,我都會聽的,你要我做什么,我也都會愿意做的!”
說完這句話,他自己動手,一顆顆的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他的手指,因為緊張而有些微微的不利索,與此同時,他的臉也更紅了,頭微微的別開,羞澀的模樣,竟是如此的可愛。
當(dāng)他把制服襯衫的扣子完全解開的時候,他的臉已經(jīng)紅得不成樣子了。光潔的胸膛,襯衫的遮掩下,若隱若現(xiàn)地呈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她的手指在他的鎖骨上滑動著,然后慢慢順延著往下。一路摸下來,他身上的肌肉雖然沒有蒼遙的結(jié)實,但是卻也并不是像女生這樣軟趴趴的感覺。觸感上而,他的身上似乎并沒有什么傷痕,摸上去很是光滑。
不過想想也是,他并不需要像蒼遙那樣,學(xué)習(xí)各種生存搏殺的技能,以他的出生,該是養(yǎng)尊處優(yōu)被眾人捧在掌心中的吧,身上又怎么可能會留下大大小小的傷疤呢。
手心指尖處,是他緊繃的身體,她甚至還能感覺到一絲絲的輕顫,白悅?cè)豢粗矍暗某伞KF(xiàn)在到底有多緊張呢?!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