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君謹?shù)哪樕?,卻在聽了這些話后,刷的一下蒼白了起來,他的手指帶著一些微顫,想要去抓住她的手,可是在指尖即將碰觸到她手背的時候,卻又一點點地收了回來。
“琪琪不喜歡這樣的男主角嗎?”君謹半垂著頭問道,聲音平靜如常,只有那微顫的手指,才泄露著他此刻的緊張。
“是不怎么喜歡?!毕溺鞯?,“女主角可以說是被男主角耽誤一生的。對了,你常常這個薯片,味道還不錯?!?
她說著,把手中的薯片遞到了他的面前。
他接過薯片,放到口中慢慢地咀嚼了起來,可是對他來說,卻是如同嚼蠟,有的只是苦澀的味道。
柯小敏只覺得自己的人生被夏浩和君謹整個給毀掉了,自從和夏浩合謀想要坑君謹不成后,后面的經歷,對于柯小敏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場噩夢似的。
被幾個男人輪-著-上,像一條母-狗-似的發(fā)qing,甚至那些人還把他們拍攝后的片子播放給她看。如果不是因為和夏浩算是同坐一條船上,她早就和夏浩掰了。
可偏偏現(xiàn)在,夏浩現(xiàn)在破罐子破摔,竟然還威脅她,如果不幫他一起還那500萬的債的話,就別想過安穩(wěn)日子。
不止柯小敏為這500萬的債頭疼,就連夏啟洪和杜芳,也為這債頭痛不已。當夏啟洪知道兒子拿了500萬不僅沒有還掉賭債,還又輸個精光時,血壓飆升,差點直接送進醫(yī)院了。
家里所有的存款,就算是賣了房子,都湊不出這五百萬,夏啟洪這段時間,白頭發(fā)又多了不少。
而杜芳幾次都說著,“要不咱們再去找你二妹,一場親戚的份上,難不成她真會見死不救?”
夏啟洪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去找夏梅要錢,歸根結底,還是要找夏琪和君謹要這個錢。夏梅手上沒什么錢,夏啟洪是知道的,就連夏琪結婚,夏梅也只收了一些聘禮,但是錢方面,卻一分沒要。
而兒子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夏啟洪在一番旁敲側擊后,隱約也能猜出兒子應該是做了很不好的事兒,所以才會受了這樣的傷,但是卻絕口不提是因為什么。
“要錢,要錢!你只知道要錢!你覺得咱們去要錢,夏琪和君謹會給嗎?!“夏啟洪對著老婆道。
杜芳想到上次在醫(yī)院,那個女保鏢出手的情景,身子就有些發(fā)顫了。說到底,她也不過是仗著自己是夏琪的舅媽,才敢對夏琪呼來喝去的,如果夏琪不把她當回事兒的話,那估計那個保鏢只要動下手指,她就完全沒有掙扎余地了。
“那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杜芳又沒了主意。
“我怎么知道!”夏啟洪也沒轍,尤其是二妹雖然回了z市休養(yǎng)身體,可是卻都有專人伺候著。夏啟洪曾經借故探病去過夏梅這邊,但是看護和保姆都在旁邊,他怕自己要錢,她們會報告給夏琪知道,因此一時也沒敢開那個口。再者,那次去,夏啟洪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二妹對于自己的態(tài)度,明顯很冷淡了。甚至在他離開的時候,直以后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就不用來了,讓他尷尬不已。
“對了,小浩呢,又跑去哪兒了?”夏啟洪沒好氣地問著老婆,現(xiàn)在只要一瞧不到兒子,他就擔心著兒子別又去賭博了。
“早上問我要了幾百塊錢,說是要回b市一趟。”杜芳有些怯怯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