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本?shù)穆曇趔E然響起在了夏琪的耳邊。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在了她的身旁,正定定地看著她,剛洗好的頭發(fā),還濕漉漉地淌著水滴。
夏琪嘆了口氣,拿起君謹脖子上的毛巾,開始幫他擦干著頭發(fā),一邊擦著,她一邊問道,“最近梅昕怡丟了片約,還有好幾部正在洽談的戲也夭折了,這事兒你知道嗎?”
君謹這會兒的臉,被毛巾蒙住了大半,只有那雙漂亮的薄唇和略尖的下顎露在了毛巾外。
薄唇微抿了片刻,他回道,“我知道。”
夏琪的手一頓,把毛巾一點點地從他的頭上拉下,“是你做的?”她盯著他問道。
“不全是?!彼氐?,“一半是我做的,另一半,應(yīng)該是葉南卿做的?!?
夏琪啞然。也對,以葉南卿的個性,這一次在梅昕怡身上跌了那么大個跟頭,絕對不會僅僅只和梅昕怡分手,讓她搬出豪宅那么簡單就了了的。
只不過,沒想到素來不對盤的兩個人,在對付梅昕怡的事兒上,卻會出奇地一致。
“可以停手嗎?”夏琪想了想了道。
“同情她?”君謹問道。
是同情嗎?夏琪自個兒也有點說不上來。對梅昕怡,她沒什么好感,就算曾經(jīng)有過一些,但是那一些,也在梅昕怡后來地一些所作所為中消失殆盡。
梅昕怡和她從來都不是一路人,在她和葉南卿分手前,是梅昕怡,在她最幸福的時候,用著得意的表情,告訴她誰才是葉南卿要找的人,暗示她最好早點分手離開。
那時候的夏琪,討厭過梅昕怡,可是看到她如今的境況,卻又覺得沒必要了。
梅昕怡自己最愛的人,在出手對付她,恐怕沒什么比這個更殘酷的了!
迎著君謹?shù)哪抗?,夏琪回道,“只是覺得夠了,她現(xiàn)在也挺慘的,可能以后都難以翻身。”
他不做聲,她可知道,沒有要了梅昕怡的命,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謹?”她見他沒出聲,又再次地出聲道。
“我聽琪琪的。”他回道,“這一次我可以放過她,只是沒有下一次了。”
只是如果以后,梅昕怡再做出什么事兒的話,那么他會要她承受比現(xiàn)在重上百倍千倍的痛苦。
陸小絮很是“囧囧有神”地看著眼前的君謹辰。人家一個工作繁忙的中將,特意來接她下班,讓小絮同志頓時有種誠惶誠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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