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毕拿返?。
“嗯,媽,你放心,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毕溺鞯?,看到母親精神還行,總算讓她的心稍稍放下了點,“你的病,醫(yī)生怎么說?”
“說是沒什么大問題,只是過幾天,還要做一個全身檢查?!毕拿诽鹗郑嗣畠旱念^,欣慰地道,“我的琪琪終于畢業(yè)了,是個大姑娘了?!?
夏琪笑了笑,27歲的年紀,在z市,都可以稱之為老姑娘了,可是在自己媽媽的眼中,自己永遠都是個孩子。
“媽,以后我會努力工作,讓你過上好日子?!毕溺髦溃赣H為了她,放棄了太多。如果當初母親沒有堅持生下她的話,完全可以過上另一種更好的生活。甚至因為她的關系,母親幾次放棄嫁人,只因為怕她會受委屈,所以寧可一個人單著。
“媽相信?!毕拿伏c點頭道。
等到母親睡下后,夏琪這才去找了醫(yī)生,了解了一下母親的病情。得知具體的情況,還是要看母親的檢查做完后,才能知道。
一路奔波的疲憊,直到這會兒才出來,夏琪在母親的病房里拉了張?zhí)梢危瑫簳r小憩著,渾然不知道在另一端的b市,卻是幾乎翻了天。
君謹在夏琪下班的時候,幾次打夏琪的手機,聯(lián)系不到人后,直接奔到了夏琪的公司,問著她的同事,“夏琪呢?”
對方呆愣著,就算是再不關心新聞的人,起碼也知道,眼前這個淡漠的男人,正是最近和他們上頭的四海集團斗得死去活來的君氏集團的總裁君謹!
“她她說她有急事,先走了?!?
“去哪里了?”
“不知道?!?
于是,君謹像一陣風似的走了,徒留下那名員工,還在回味著在自家公司見到君謹?shù)恼鸷场?
而一個小時候,這名員工,又把同樣的話,對著突然來公司視察的總裁葉南卿說了一遍。
“不知道去哪里了?”葉南卿若有所思地瞇起了眸子。到底是什么事兒,可以讓她那么焦急地離開呢?
“好像是和醫(yī)院有關?!蹦敲麊T工努力地回憶著自己在夏琪身邊聽到的只字片語。
醫(yī)院么葉南卿腦海中,想到的卻是那一天在大雨中,她開著車,把他送到了醫(yī)院中。她終歸沒有把他丟在大雨中,不是么?
不管她是把他當上司還是當雇主,又或者是當成陌生人,她都沒有把他丟下
葉南卿的視線,落在了夏琪的辦公桌上,辦公桌上散亂地放著幾支筆,以及還沒來得及合上的速寫本,可見她走得有多急。
然而,下一刻,他的眸子倏然地定住了,黑眸中掠過了一抹震驚。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會畫出
于是,辦公室里的人,都看到了他們的總裁,素來優(yōu)雅從容的男人,這會兒卻是用著顫抖的手,抓起了桌上地速寫本,滿臉都是不敢置信。
就好像看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事情,以至于臉色青白得嚇人。
“這是誰畫的?!”葉南卿猛地抓起了一旁的員工,大聲地問道。即使明明知道會有什么樣的答案,可是他卻依然還是要再去確認一遍。
“是是夏琪畫的。”對方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只覺得總裁此刻的眼神,可怕得嚇人,就像是要把人完全給吞噬了似的。
真的是她!
葉南卿的唇抿得緊緊的,低頭看著手中的速寫本,突然一不發(fā)地疾步離開,只留下了一群不明所以的員工,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今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兒,為什么一個兩個的,全都來找夏琪。
君謹在夏琪的學校,和公寓里都找不到人后,直接用上了最老土地辦法,一個電話打去了交通部的部長,要求調(diào)出市內(nèi)地監(jiān)控錄像。
部長一見是君謹來的電話,當即表示,調(diào)出監(jiān)控沒問題,但是到底是要找什么,他也好安排手下一個個去對照著監(jiān)控尋找。
結果誰知道君謹卻直接道,“我自己會找?!?
自己找?!難道君三少要自己去看一個個的監(jiān)控錄像?部長詫異地想著,懷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
可是當君謹來到警察局,調(diào)出那些監(jiān)控,逐一看起來地時候,部長覺得,自己剛才應該是沒聽錯。
君謹先是調(diào)出了夏琪公司附近地道路監(jiān)控,飛快地看著,然后再飛快地報出了一條條的道路名字,以及看要監(jiān)控地時段,而部長則讓手下把這些道路該時段的監(jiān)控拿出來。
君謹看得極快,而那些道路的名字,也說得飛快,甚至連一些很少有人走的小路,名字都能準確無誤地報出來,簡直就像是對這個城市地每條道路,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比起交通部長地大驚小怪,跟在君謹身邊的崔凡,反倒是一臉平常得很。畢竟,他已經(jīng)對于君謹?shù)挠洃浟σ约把鬯袤@嘆過無數(shù)次了。只要給他看一張城市的地形交通圖,他就可以記住每條道路,每個車站的名字,甚至每條街道上有些什么店鋪,店鋪的名字是什么,他都可以在短短的時間里,完全記住。每每看到他這種不同于常人的表現(xiàn),崔凡都會產(chǎn)生一種無力感。
那是普通人再怎么努力,也無法擁有地天賦,君謹在某方面來說,簡直可以用怪物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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