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金之氣凝聚而成的太白金鉞?”
看著死死鎖定了自己,緩緩落下的金鉞,只見那口通體雪白的巨大斧鉞之上,無數(shù)個玄奧的字符明滅不定,散發(fā)出一種蒼涼、古怪的意味,一股龐大無匹的壓力的從那刀身之上直轟而下,李牧的身子竟然猛的抖動了幾下,手中那口被他取名不滅的血色長刀,竟然突然哀鳴數(shù)聲劇烈的抖動起來。
李牧嘆息一聲,伸手拍拍刀身,說道,“既然讓你都感覺到了害怕,顯是敵不過那口怪刀?!眳s是紅芒一閃將那口刀收起來,
手上一道烏光淌過,那把厚沉沉連刀刃都沒有的黑色長刀便落入手中,感受了一下那和自己血肉相連的感覺,抖抖手,那刀身之上突然現(xiàn)出一絲淡淡的清光,頂住那股無邊的壓力,李牧長刀一指,哈哈大笑著說道:“刀在人在,刀毀人亡!”
猛的張口一吸,頓時風起云涌,方圓數(shù)里之內(nèi)的精氣已是被他盡數(shù)吸入體內(nèi),那身上的火焰剎那間便轉(zhuǎn)為濃厚的血色,腳下的大地突然裂開一道數(shù)米之寬的裂縫,人已然迎著那口緩緩落下的金刀沖天而起,
‘砰’,一聲輕輕的碰撞之聲傳來,
不是金鐵交擊的聲音,卻似乎是斧頭砍在樹木上的聲音一般,那一聲輕微的撞擊聲之中,那口緩緩落下金刀只是微微顫動了一下,而李牧卻是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口噴鮮血轟得倒飛而回,正狂噴著鮮血的李牧,看了一眼手上那分毫未損的長刀,慘笑一聲在那地上一彈又是飛身而起一刀斬在了那口金刀之上,
那口巨大的金刀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卻突然晃晃刀身縮小至丈許長短,迅如疾光一般,疾速無比的射向那又騰身而起的李牧,
無聲無息、
沒有鮮血、沒有慘叫,
李牧那正迎上去的身體被那把疾速射至的金刀,一刀便攔腰劈成了兩半,摔了下去。。。
“玄天劍,斬!”
只聽得一聲憤怒的巨吼響徹了整個虛空,一把寒氣四射的冰劍猛然轟在那突然失去目標定在虛空之中的金刀之上,緊跟著一道充滿毀滅氣息的黑色火焰炸在那刀身之上,
那口金刀猛的顫抖了幾下,一道道細小的裂縫突然從那上面生出,突然散成一蓬白色的精芒隱入那虛空之中,
那渾身黑色火焰輕輕跳動,身形只有米許高下的李牧緩緩落在地上,望了望那天上開始消散的云彩,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那被劈成兩截依然還掙動不休的身體,揚手便將它們合到一起,然后鉆進了那身體之中,
幾個呼吸過后,那逼出了最后一絲盤踞在傷口之上庚金之氣的李牧緩緩站了起來,嘆息一聲:“這個分神算是廢了,可這原本的肉身你叫我怎么能拋下呢?”
抬眼望著虛空之中緩緩裂開的黑洞,李牧身上擠出一絲他現(xiàn)在唯一能動用的毀滅之炎,喃喃自語道,“希望這黛麗絲有足夠的威嚇力,不然,我現(xiàn)在一身*力失去了七七八八,可是再也經(jīng)受不起那天魔的挑撥了。
”
那虛空之中透出一股恐怖威壓的大洞,卻似乎突然被人堵住了一般,那剛剛透露出的一股天魔的氣息突然散去,那透明的虛空之中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就在這時,那渾身寶光流轉(zhuǎn)不休腦后一*紅日金光萬道的阿恪支迦,突然落在李牧的身邊,面色嚴肅的說道:“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