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過去不可說不可說佛剎微塵數(shù)劫,行菩薩行求一切智?!?
“善男子!我于爾所劫海中,自憶未曾于一念間不順佛教,于一念間生嗔害心,我所心,自他差別心,遠離菩提心,于生死中起疲厭心、懶惰心、障礙心,迷惑心。唯住無上涅盤集一切智,助道之法,大菩提心。。?!?
一聲聲佛音禪唱之聲越來越大,那數(shù)十個僧人身上淡淡的金光慢慢的越來越盛,那一股股簡直凝成實質的金光如同汁液一般在身邊緩緩流動,將那些僧侶完全凝成一個個金人,那寂光和尚抬手一指,跪坐在地上高聲頌道,“缽蹬謎,嚕嚕嚕嚕,底瑟吒,篅瓦剌阿羯利沙也,吽!”然后雙手虛抬,一道白光引起那萬千道金光,帶著那一聲聲綿延不絕的梵唱之聲猛的沖天而起,
那黑洞洞的虛空似乎被那道白光引動,一團團、一片片云彩居然慢慢的扭動、旋轉起來,那旋渦越來越大,似乎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那旋渦之下,所有的僧侶都高聲念頌起來,將那一絲絲金光不斷的投射到那旋渦之中,引得那虛空之中的旋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快,
仰望而去,只覺得整個天地都在扭動、旋轉不休,一股強烈的眩暈感夾雜著那一聲聲攝人心神的禪唱涌入心中,李牧只覺得身體之中的陰魂跳動不休簡直就要破體而出朝那旋渦飛去,腦子里一陣陣轟鳴不止,終于猛的大吼一聲凝神盤膝坐下那顆綠油油的珠子突然從頭頂飛出,一圈圈綠光不斷的潑灑到身上穩(wěn)定著自己的心神,努力的壓制著那被那空中莫名其妙吸引著自身陰魂的力量,
那個僧人看了李牧一眼,卻是回過頭一雙手手掌金光猛射拍在那寂光的身上,一股股雄厚之至的佛光猛的從兩人頭上沖出,同聲贊頌道,
大行菩薩稱普賢,重重愿海浩無邊。
端坐示座六牙象,智慧化生七寶蓮。
一切三昧皆自在,本來妙德盡周圓。
寶威來贊娑婆化,靈感神通震大千。
南無峨嵋銀色世界大行普賢王菩薩。
那一聲聲虔誠的佛號包裹著數(shù)顆形狀不一珠子的虛影,猛然沖進那旋渦的中央,那數(shù)十名僧侶猛然停住口中經(jīng)文,同時高聲頌道,“南無普賢王菩薩……”
那虛空之中的旋渦中央突然輕輕的閃過一道血色的閃電,那旋轉不休的旋渦中間如同雞蛋一般突然被撕扯出無數(shù)道細小的裂縫,一絲絲、一縷縷純正到極點的佛光從那虛空之中投射而出,那阿恪支迦金光大放,輕聲說道,“他們這是在強行突破那虛空之中阿彌陀佛布下的一層壁障,要招引那諸天菩薩法身親臨,卻是不知道能請得誰下來,”
卻見那寂光和尚和那僧人互相對視一眼,猛然劃開自己的手腕,將一股股夾雜著淡淡金色的血液噴到那白嘯云頭頂,頓時那白嘯云渾身立刻變成了赤金的顏色,猶如那真正成就了金身正果一般的光芒萬丈,而那身紫色袈裟卻是絲毫不沾染半點血光,一絲絲寶光圍繞他的身體游動不休,饒是他現(xiàn)在已是昏迷不醒,卻依然是一副高僧大德法相*、活脫脫一個活佛轉世阿彌陀佛親臨的模樣,尤其他的頭頂之上,更是一道色澤純白氣息恢弘到了極點的佛光沖天而起直接沒入那空中的裂縫之中,
一聲聲若有若無的禪唱飽含慈悲之意遠遠傳來,那虛空之中突然金光大作,一朵朵天花亂墜之間,一道通天大柱猛然從那裂縫之中噴薄而出,直接沒進那白嘯云的頭頂,那僧人猛的化身丈許高下雙手一抬,兩道數(shù)丈之長的金光便呼嘯的朝著虛空之中的旋渦拍去,幾聲沉悶到極點的雷聲后,那一直旋轉不休的虛空開始慢慢平靜了下,那寂光和尚也猛的騰身而起化成丈許高下的法身,猛然一聲大喝,
“起陣!”
那數(shù)十個和尚身上的佛光猛然突出一絲絲紅白相間的血光,輕輕籠罩在那白嘯云的身上,那白嘯云雙眼緩緩睜開雙眼,卻是輕輕嘆息一聲,口中高頌道,“南無阿彌陀佛,”
淡淡看了一眼四周困住他的數(shù)十僧侶,輕輕開了口說道,“數(shù)日前菩薩講經(jīng)說法之時便已將今日之劫告之于我,吾今日便是為了應劫而來,諸位可有于我?”
那虛空之中,本早已做好了諸般恫嚇、威逼手段的兩尊法身,聞得此卻是猶豫半晌后散去法身,躬身行禮道,“敢問菩薩尊號?!?
“吾乃菩薩坐下持經(jīng)童子,數(shù)個量劫之前才蒙菩薩指引,渡我法號,吾名渡法,”那附身于白嘯云之上的菩薩回道,卻是雙手合什輕聲問道,“只是不知諸位如此般陣仗,卻是所為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