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
尚剛爭脫襁褓的小兒,
都含糊不清的念叨‘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誰人不知姑蘇,
誰人不知寒山寺的那口古鐘?
方上學(xué)堂的稚子,
誰不曾吟誦那句“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西湖,
誰人不知西湖?誰人不熟悉那句“欲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
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達(dá)官顯貴、游人才子在杭州、于西湖之上留了一篇篇傳誦千古、膾炙人口的詩詞?
那一對對、一雙雙癡男怨女,誰不憧憬那西湖泛舟,把臂佳人,暖風(fēng)醉人的愜意。
把丫頭送回學(xué)校的李牧,立即登上了飛往杭州的班機(jī)。
看著眼前這片土地,呼吸了一口渾濁的空氣,李牧意興索然的嘆息一聲,“昔日余杭在何方。。?!?
一個大大的牌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看了看那個舉著寫著‘六組,李牧’字樣,帶著眼睛的瘦小年輕人,李牧走過去,疑惑的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這個時候到杭州的?”
“李牧?你就是新入組的李牧?”那眼鏡兒歪著腦袋看了看李牧,見他點了點頭,立刻興奮起來,握住他就笑道,“同志,你終于來了,我們可真是等你等得花兒都謝了?!?
“你是?”李牧看了看這個眼鏡同志明顯是長期混跡網(wǎng)絡(luò)形成的單薄身板,想了想:“是我的那個組員派你來的?”
“什么啊,我就你的組員,還有一個沒來呢?!?
李牧愣了一下,“你是那個練了大摔碑手的,還是那個一身硬氣功的少林弟子?”卻見那個眼鏡兒臉皮紅了一下,說道:“你是看了我們的資料吧,哈哈,這個我們回去說,我們現(xiàn)在憂郁著呢?!?
跟著這個叫莊雷,綽號雷子的眼鏡,一路七彎八拐的將車開出了郊外,停在了一套很是幽靜的四合院前面,一個高壯的平頭男子正站在門口,看見李牧走下車,緩緩走過去,伸出手沉聲說道:“我叫勾陳,歡迎你來杭州?!?
看了看這個雖然高高壯壯,但是卻面色蒼白,步履虛浮,走過來打個招呼都已經(jīng)似乎頗為辛苦的樣子,李牧一把扶住他的身子,“走,我們進(jìn)去說吧?!?
漂浮著一股濃濃中藥味的房間里,
李牧緩緩將手指從勾陳的手腕上收了回來,皺了皺眉頭,“你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