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鐘楚的男子,輕輕推開她的手:“自從六年前,你第一次跑去和他幽會,我就已經(jīng)心如死水,而且,這六年以來,我變換了起碼幾百種手段來告訴你要懸崖勒馬,試圖挽回你,可是你聽了嗎?你不要告訴我,你這六年就從來沒明白過?!?
站在路邊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柔情,“你說,這些年我待你不好么?我待小君不夠好嗎?你又何必再做那種兩條船上的買賣?和我一輩子安靜的過下去不好嗎?”
“我一直都愛著你的,你知道的?!蹦桥舆煅手f道,
“我知道,不過你的愛卻是一直都在欺騙著我,我愛著你,我愿意被你欺騙,可是你!”那男子突然急促的呼吸了幾聲,“可是你,卻把我當(dāng)成了傻子?!?
“十年前,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就很嚴(yán)肅跟你說過,你千萬別奢望能騙到我,雖然我愛你至深?!蹦悄凶油蝗焕淅涞恼f道:“可是你,你的那點小聰明卻一直在可笑的賣弄,也許你愛上了那種游刃有余的感覺。我愛你,真的!所以我能忍受你的所有。”
“但是,上個月你那個情人說‘那鐘楚如果不愿意跟你離婚,那你就弄死他?!憔尤稽c頭,你居然毫不猶豫的點頭了?”
那男子恢復(fù)了那股淡然,掃了一眼圍觀的人群,“當(dāng)我看到那一小瓶被你藏起來的*,雖然我沒被你毒死,可我的心也就真正的死了。”
看著目瞪口呆的女子,那男子惆悵無比的說道:“我并沒有一點記恨你的地方,因為你也是個可憐人,自以為在兩個男人之間游刃有余,其實不過也不過充當(dāng)了玩物的角色,唯一可惜的是你把我滿心的真誠和愛戀當(dāng)成了一文不值的把我綁在身邊的砝碼?!?
那男子隨手從懷里掏出幾張照片輕輕的放到那個女人的手里,“那個姓王的跟你說,他這十年來一直單身未娶就為了等你,你覺得這分情意夠深重夠感人是吧?”冷冷的笑了兩聲,“看看吧,這上面的一家,還有兩個跟你一樣可憐的女人?!?
那男子丟下那個面色慘白的女子,仰望著蒼茫的天空,一聲聲巨大的咆哮從他的口中發(fā)出,
“孽障,孽障!十年了,十年吶!”
“所幸今日我終于拋開了這層孽障,得回了我這自由之身?!?
卻聽得背后李牧輕輕的說道:“鐘大哥,你終究全心全意的愛過一人,雖然你所愛非人,但是你依然是幸福的?!?
看著慢慢轉(zhuǎn)過身的鐘楚,李牧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難道我說錯嗎?”(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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