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牧就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旁邊牽拉著自從上車就一臉緊張兮兮,抓著李牧的小手一直不停出汗的趙小璐。
安慰的拍了拍她肩膀,李牧覺得很是好笑的問道:“你這么緊張干什么,我爸媽又不會吃了你?!?
那丫頭低下頭,輕輕將頭埋進李牧懷里,半晌才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不覺得,不覺得我們也太快了一些。。?!?
李牧捧起她的臉,認真的問道,
“你覺得我們現在的關系還能用常理來推斷嗎,恩,要知道,我們可是前天才見到的?!?
轉頭看了看窗外,接著說道:“可是,難道你沒感覺到我們那仿佛經歷無數輪回積累下來的熟悉和親切?”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緊張啊?!?
“緊張就睡一覺吧,恩?!?
“那怎么可能睡得著吖,等下次我?guī)闳ノ壹?,你就知道什么叫緊張了,哼?!蹦茄绢^重重的哼了一聲。
李牧頭皮炸了一下,
我去她家?我去見她爸媽?
李牧側著腦袋想了一下,越想越是覺得心里一片虛弱,一陣緊張,那被槍指著都未曾出過點滴汗水的手心,居然慢慢沁出一層汗水。
只聽得懷里一聲輕笑,那握著自己手的柔夷捏了捏自己手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李牧正覺得窘困的時候,對面的鋪位上突然坐下了幾個人,幾雙眼睛正冷冷的看著自己。李牧那雙本來就不算大的眼睛瞇了瞇,只見對面那幾人當中行出一人,走到李牧面前突然拿出一張車票,似乎是對照了一下李牧的兩個張鋪位看了看。
“這個鋪位是我們的,麻煩讓讓。”
瞅了瞅這個怎么看怎么都像個民工,下身裹著一條臟兮兮牛仔褲,可上身卻如同爆發(fā)戶一般穿著一件手工極其精細的名牌西裝。李牧心里詫異的又望了望剩下的幾個人,只見那幾個人同樣也是穿得不倫不類,其中一個滿是粗繭的手上居然無比滑稽的套著一個女式的鉆戒。
李牧想了想,突然摸出自己的車票,沖著那人的眼前晃了晃,然后隨意的塞進口袋,說道,
“我今天趕著回家,心情很好不想惹事,馬上給我滾?!?
對面那幾個人頓時面色古怪的互相望了幾眼,頓時一陣滿是嘲諷的爆笑,可不是,這對看起來絕對是兩個學生的小情侶,面對他們的五六條大漢,被堵在了這個狹窄的房間里,居然還大不慚,似乎還理直氣壯一般要他們滾,為首的大漢更是仔細看了看這個身材一點也不粗壯,看起來甚至有些單薄的少年。
“我今天不想惹事,別弄壞了我的衣服?!崩钅翐崮α艘幌律砩夏羌沦I的外套。“我最后說一次,馬上給我滾出去,不然后果不是你們所想看到的。”
對面領頭的大漢卻是不笑了,黝黑的臉孔上浮現一線**的笑容,笑了笑說道:“要我們滾也可以,讓這娘們陪咱幾個玩玩就行?!闭f完抬手指了指了站在李牧身邊的丫頭,更是夸張的聳動了一下身。
李牧眼睛瞇得更緊了,湊到丫頭耳邊低聲說道:“你的包里有一把槍,去拿出來,不對勁就直接打死他們?!?
看了看眼前幾人,李牧一掌推開面前的大漢,走到門邊,‘啪’的一身就關上了廂門。
轉過身走回丫頭身邊,嘴邊掛著一抹冷笑對著幾人淡淡的說道,
“自打進門,我便看清楚了你們一身打扮,也大概明白了你們是些什么人,只不過你們身上卻沒什么血腥味,想來不過是想搶掠點財物而已,剛才若是你們識趣點自己離開,也不會有什么事。”
頓了一頓,看了看那幾個似乎看著神經病一般眼光望著自己的人,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為什么敢這么大不慚的放狂話,你們不會想知道原因的。”
一步欺近為首的大漢,一膝直接撞在那大漢的襠部,接著一記直拳直接轟在胸口,那大漢一聲不吭直接撞得離地兩尺來高,然后直飛出去,撞在車廂的格板上發(fā)出一聲震天的巨響,很干脆的吐出口血暈死過去。
李牧走到那大漢身邊,輕輕的用腳尖碰了碰那人的腦袋,見沒有絲毫反應,轉過頭,淡淡的說道,“你們誰還想試試?”
偉大的歷史一直在證明,人類就是一種很具有拼搏精神的動物,或者是傻逼。
兩個人,突然沖了過來,
一個從后面直接撲在李牧背上,兩條肌肉發(fā)達的胳膊鋼箍一般緊緊箍住李牧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