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個月?”
“哥,十個月啦,不要一年啦?!币蝗幌麓卧俜福皇且獌赡瓴荒茉谏厦媪?。
“滾!吵死了?!蹦b忍無可忍地推開墨小白的頭顱,墨小白乖乖地下樓把煮好的燕窩拿上來,一口一口喂墨遙吃吃過燕窩,這才拿來一份西餐,他也想喂墨遙,墨遙看了看自己的手腳,沒斷沒缺的,有必要嗎?
高燒中墨遙神智有些昏沉,也懶得理會墨小白,讓他喂著,墨小白有心伺候人,倒是把人伺候得很舒服,他吃過東西又睡下了,墨小白自動自發(fā)地在拿過電腦在一旁和無雙溝通這筆生意的細(xì)節(jié)。
可心思卻無法定下,這是一次偶然,他受了刺激,雖然這一年未必會有一次,可一旦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總會傷害到墨遙。墨小白忍不住把目光投向熟睡的墨遙臉上,他的臉色清透至極,蒼白無神,都是他的錯。上一次發(fā)誓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類似的情況,可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墨小白頓了頓,去陽臺給白夜打dianhua,輕聲問,“白夜叔叔,我這毒到底什么時候能好透呢?”
白夜打個哈欠,忍住想要罵娘的沖動,大半夜的,時差真是傷不起,他才睡下一個小時呢,蘇曼睡眠很淺,dianhua一響就知道了。白夜看了蘇曼一眼,提醒自己下次睡覺記得要關(guān)機。
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已成了習(xí)慣,因為他是醫(yī)生,若是親人好友發(fā)生什么來不及聯(lián)系自己就糟糕了,所以他睡覺就沒關(guān)過手機,手機這玩意蘇曼不喜歡,他從來不曾佩帶過手機,有事衛(wèi)星聯(lián)系。
“你不是好透了嗎?”
“我是指再也不會受刺激復(fù)發(fā)?!蹦“椎穆曇舻偷偷?。
“你又把墨遙整得半死?”白夜試探著問。
墨小白,
算是默認(rèn)了。
白夜摸摸鼻子,他能有什么辦法啊,他能讓墨小白活著,還活得這么活蹦亂跳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這種毒性是帶一輩子的,哪那么容易徹底清除。
沒希望啊。
他揉了揉眉心,“男人都喜歡帶著暴力和血腥的愛,說不定墨遙很喜歡呢,乖,睡覺去吧,他死不了的。”
“白夜叔叔”
“真死不了的,放心,我掛了,沒重要事情別這時候打dianhua。”白夜也打了個哈欠,掛了dianhua。
蘇曼的聲音和幽靈似的,“男人都喜歡帶著暴力和血腥的愛?”
白夜突然一個激靈,蘇曼挑眉,沒有表情的臉上浮起類似于戲謔的表情,“改天我們試一試。”
“我上你!”白夜果斷說。
“做你的春秋大夢,你喜歡又不是我喜歡?!碧K曼冷艷道。
白夜疑惑,“你不是男人?”
蘇曼頓了一下,“一個小時前你應(yīng)該徹底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白夜頓時牛肉滿面。
墨遙直接睡到了兩天,高燒退了,體內(nèi)有太多昂貴的藥物養(yǎng)著,他想病都病不了,只是身體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隱隱疼著,還是提醒著他曾經(jīng)激烈的。墨小白這兩天一直在查一件事,以至于一直在陽臺上工作,陽臺的長桌上放著四臺電腦,全部和總部的fuwu器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