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松了一口氣,母女兩人一時(shí)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溫媽媽說,“暖暖,該怎么辦?真的不管溫靜了嗎?他連命都不要,一定要溫靜”
溫暖也無法給出一個(gè)具體的daan,只能安慰母親,不能太難過,她想立刻飛來倫敦看望媽媽,然而卻又不方便,溫媽媽說,“算了,我認(rèn)了,就這樣吧?!?
“媽媽”
溫媽媽掛了dianhua,流淚到天明,她對不起女兒。
連她的尸體都沒法要回來,她真對不起溫靜。
第二天,葉天宇平安醒來,身體較為虛弱,醒來第一件事就拔掉針管要下床去找溫靜,把程安雅嚇了一跳,慌忙按住他,“你瘋了,真的不要命了嗎?”
“你們一定帶走溫靜了是不是,是不是?”葉天宇的眼睛藏著少許瘋狂,兇狠地瞪著程安雅,見葉寧遠(yuǎn)進(jìn)來,更兇狠地瞪著葉寧遠(yuǎn)。
他猜想,他們一定趁著他昏迷睡著的時(shí)候帶走了溫靜。
一定是這樣。
“滾回去躺好,沒人動(dòng)溫靜。”葉寧遠(yuǎn)冷冷喝道,目光冷厲地看著葉天宇,“瞧瞧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溫媽媽一槍沒要了你的命,你自己就迫不及待想殺了自己是不是?我告訴你,你要是死了,我把溫靜還給溫靜,你和她葬都葬在兩個(gè)國家,別說在一起了?!?
葉天宇怒瞪葉寧遠(yuǎn),兇狠得如一頭剛出牢籠的獵豹,程安雅朝葉寧遠(yuǎn)搖頭,示意他別刺激葉天宇,她按著葉天宇休息,“睡吧,等你醒來,還是你熟悉的模樣?!?
“真的?”
“真的!”
葉天宇微微安心了,躺了回去,葉寧遠(yuǎn)把針頭重新給他插上。
中午,溫媽媽來第一恐怖組織總部的醫(yī)院,葉天宇剛醒來,吃了一點(diǎn)程安雅給他做的粥,因?yàn)閾?dān)心溫靜,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若不是身體虛弱,他都不無需睡眠。
程安雅見溫媽媽來了,露出笑臉,雖然有些尷尬,溫媽媽笑得也很勉強(qiáng),她從包里把日記拿出來,丟給葉天宇,“給你!”
這她打給葉天宇的日記,并不食。
葉天宇如珠似寶地捧著溫靜的日記,雙手微微顫抖起來,他親手射殺溫靜時(shí)都不曾見到他如此顫抖過,仿佛脆弱得如水晶,一碰就碎。
溫媽媽突然想到一句話,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葉天宇固然可恨,卻也可憐。
他畢竟失去了摯愛,永遠(yuǎn)得不到救贖。
“你一定要照顧好她?!睖貗寢屨f,這已是她最大的讓步,看過溫靜后,特別是完整的溫靜,哪怕是尸體,她也得到一絲安慰,既然強(qiáng)行要不回溫靜的尸體,那就折中,讓葉天宇陪著溫靜。她相信,以葉天宇的瘋狂和執(zhí)著,溫靜會(huì)被照顧得很好,哪怕是一具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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