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失憶了,不記得他了,愛一個人的本能其實是不會變的,不舍得傷害,不舍得拒絕,都表現(xiàn)得如此明顯,所以他才能得寸進(jìn)尺。
墨小白想到今天的歌曲,舞蹈,高興的想要唱歌。
哥,你跑不掉的,乖乖投入我的懷抱吧。
墨遙回到酒店,已快凌晨五點,他沒想到,費(fèi)瑪麗竟然在等著他,神色十分不好,怪異,墨遙蹙眉看著費(fèi)瑪麗,費(fèi)瑪麗幾乎要吼起來,“你去哪兒了,怎么一天都沒消息?”
一天一夜沒消息,難怪費(fèi)瑪麗如此緊張。上一次在墨家,墨晨提醒他,費(fèi)瑪麗在他身上裝了追蹤器,墨遙就多了一個心思,把追蹤器解除了才和墨小白一起出去,所以費(fèi)瑪麗一天都沒找到他。
墨遙身上沾了墨小白不少酒氣,且去酒吧那地方,身上自然沾了一些煙酒味道,費(fèi)瑪麗驚訝地看著他,“你去哪兒了?”
“隨便走走,我累了,想休息,你有事嗎?”墨遙冷漠地問,費(fèi)瑪麗怒不可遏,她一個人在這里擔(dān)心他,怕他出了意外,擔(dān)心得睡不著,他一身酒氣回來就驅(qū)逐人,簡直豈有此理。
墨遙解開襯衫的一個niukou,轉(zhuǎn)頭示意費(fèi)瑪麗出去,他無意告知自己的行蹤,費(fèi)瑪麗本來想找墨遙談一談他們和黑手黨的事情,見了這情況,他什么都說不出了。談成了一個奢望
費(fèi)瑪麗甩門而去,墨遙緩慢的一顆niukou一顆niukou解開,慢慢地露出蜜色的胸膛,他倒是想這么倒頭就睡,可他有點小小的潔癖,身上的味道太重了,汗水,酒氣和煙味,墨遙脫了衣服進(jìn)了浴室,玩了一天,倒是不困,他也有興趣好好地泡一泡澡,反正也快天亮了。
今晚的他,太過瘋狂一些。
看dianying也就算了,竟然在舞池里跳探戈,墨遙嘆息,腦海里卻慢慢地閃過墨小白的臉,他唱歌時的深情款款,他喊著哥哥時是迷離曖昧他跳舞時的熱情如何,他的吻中暗含的感動和親密,霸道和深愛。
他是真的很喜歡自己吧,墨遙想著
想最多的卻是墨小白唱歌和跳舞的時候的風(fēng)華絕代,想著想著,墨遙突然臉色一變,隱藏在水下的某個器官竟然悄然起了變化。
墨遙慪極了,他這是怎么了,光想著他就有了欲,且是這種失控的瘋狂的占有欲。
墨小白
哥哥腦海里放大著他喊著哥哥時候的表情,墨遙驚然發(fā)現(xiàn),下身的熾熱已是疼痛,墨遙閉上眼睛,慢慢地握住自己的驕傲,一邊不爭氣地咬牙,一邊diy,腦海里全是墨小白,想著他挺拔清俊的身材,身上清爽的味道,還有魅力四射的肢體語
那一刻,腦海里一片空白。
他真是自虐,人家在床問他要不要,他很正人君子地回了酒店,結(jié)果卻在這里想著他打飛機(jī),嗯,自虐就是這樣子的。
可那人畢竟是自己的弟弟啊,一想到這里,墨遙是糾結(jié)萬分。
有一名妖精轉(zhuǎn)世,且深深愛著自己的弟弟,也是一件非常悲劇的事情。
墨遙一覺睡到中午,費(fèi)瑪麗難得沒有打擾他,離墨晨給費(fèi)瑪麗的期限也就剩下幾個小時,費(fèi)瑪麗此刻比墨遙要糾結(jié)得多了。他派人差了黑手黨的背景,顯然這不是她能惹得起的,黑手黨教父要你一塊鉆石都賣不出去,她手里的磚石過果斷變成一堆石頭,無法chus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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