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白的體力恢復(fù)了,身體也恢復(fù)得差不多,他身手并不弱,哪怕墨遙是絕頂高手,真要zhifu墨小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墨遙慶幸的是,白夜嚴(yán)禁小白帶槍,在他沒戒毒之前,槍支,暗器都不允許小白攜帶,所以他面對的是一個空手赤拳的小白,還好是這樣的小白,不然動槍起來,一定出事。
兄弟兩人的公路邊就動起手,一來一往幾十個回合,墨遙一個擒拿手握住他的咽喉把他頂在跑車上,沉聲喝放道,“小白,醒來!”
墨遙從他痛苦和帶著殺氣的表情中看出他有幻覺,可他不知道小白看的人是他,只是小白以為是幻覺,墨遙以為小白把他看成別人,于是讓小白閉上眼睛。
“小白,閉上眼睛,閉上眼睛,我是你哥?!蹦b說,小白驟然閉上眼睛,墨遙溫?zé)岬暮粑荚谒亩古赃?,帶著心焦的吼聲,“醒來,是我,你已?jīng)不在監(jiān)獄了?!?
小白的身體蹦得死死的,硬邦邦沒有一點動作,好像伺機(jī)而動,墨遙慢慢地等著,把他的四肢困住了,“感覺到了嗎?我是你哥,這樣的感覺,除了我,還有誰能給你?”
小白慢慢地安靜下來,身子一下子變得柔軟,順著跑車滑下,墨遙伸手抱住他,墨遙說得或許沒錯,可小白知道是墨遙,那是氣味。
墨遙的氣味,這是幻覺中的人物無法帶給他的氣息,屬于墨遙的氣味,人對一個人的氣味記憶比想象中要深刻。墨小白粗喘著,剛剛和墨遙打了一架,毒癮上來的蠻勁也沒了,毒癮也就不再犯了。
“剛剛怎么回事?”墨遙問,用吹風(fēng)機(jī)把他吹著頭發(fā),他自己只是隨意甩幾次,墨小白不會和墨遙提這件事,只是淡淡說,“沒事,我毒癮發(fā)作就這樣。”
“以為我要傷害你?把我看成誰了?”墨遙問。
墨小白面無表情不說話,并非他看墨遙看成誰,而是他把誰都看成墨遙,墨遙在牢獄那段時間等同于那些羞辱他,傷害他的人。
墨遙在那段時間對墨小白而和惡魔是劃等號的。
小白的認(rèn)知里,就是如此,哪怕他知道是幻覺,這樣的印象也深刻地印在心中,無法抹去。
“剛剛怎么回事?”墨遙問,用吹風(fēng)機(jī)把他吹著頭發(fā),他自己只是隨意甩幾次,墨小白不會和墨遙提這件事,只是淡淡說,“沒事,我毒癮發(fā)作就這樣?!?
“以為我要傷害你?把我看成誰了?”墨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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