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走在一起就稍微有點小震撼,一個風(fēng)華絕代,一個魅力無邊,一個溫文爾雅,走在一排那是十分養(yǎng)眼的,回頭率是百分百。
白柳的傷好的慢,走路太久自然會有小不適。墨遙也是,所以墨小白原本就不打算去太遠的地方,就在勃蘭登堡門附近走一走,這里是白柳畫畫的地方,他來了很多次,也沒什么新鮮的,墨遙沒什么欣賞能力,墨小白倒是很有興趣,興沖沖地和墨遙說勃蘭登堡門的故事,這是德國新統(tǒng)一的象征。
墨遙心想,不就是一個門嗎?
不過呢,不該多話的時候,他是不會多話的,也不會掃墨小白的興致。
白柳雖然不太喜歡墨小白,可不得不承認,這家伙還真的挺博聞強識的,似乎什么知道,說起一個勃蘭登堡門能舉出很多個歐洲新統(tǒng)一的象征來,說得有條有理,仿佛聽故事般,是一種了不得的享受。
他們走了一個小時,墨遙和白柳都有點累,這要不就回家,要么就要休息一會兒,難得出來一趟,墨遙也不想回去太早,這幾天躺著真是發(fā)霉了。墨小白和白柳都提議他們到菩提樹大街做坐一坐,墨遙沒意見,菩提樹大街下人很多,午后露天咖啡館幾乎滿桌。有本地人,有游客,香濃的咖啡,巧克力味四處飄散。墨遙和白柳在長凳上坐著等位置,墨小白在一旁拍照,他想給墨遙拍獨照,可墨遙身邊有一個白柳,他死活不給他們拍合照,這又不好切。
墨小白眼珠一轉(zhuǎn),“老大,老大,起來,換個背景,這背景太丑的?!?
拍照這種事,墨遙是很少做的,可如果是墨小白要拍,那就沒問題,他也配合地站起來,背景就是勃蘭登堡門,墨小白先是抓拍了好幾個,又拍了好幾個正臉。反正模特兒好,zhaopian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美人。
白柳在一旁若有所思,白癡都感覺得出來墨小白多排斥他,這樣的感覺是很明顯的,何況白柳本身就是一個聰明敏銳的人。如果他沒認識墨遙這么久,恐怕沒看出什么端倪來,他面上一貫冷,看不出情緒,可他知道,墨遙很開心。
不管是在家里的兩天,還是現(xiàn)在,他都很開心。
這種開心不是說他笑得多燦爛,而是全身都很放松的開心,無憂無慮,仿佛什么都可以不用管,只要眼前有這個人就可以,他不笑,可眉目都難得的溫和。
白柳覺得怪異,他和墨遙在一起不長,自認為還是很了解墨遙的,墨遙能如此放松,那一定是他很親密的人。
弟弟
墨遙在墨晨面前,可沒這么開心放松。
他不禁多看了他們幾眼。
墨小白給墨遙拍了十幾張zhaopian,墨遙有些不耐煩了,墨小白笑吟吟地尋來旁邊坐著仿佛是游客的一名華裔女子,簡單地表達一下自己的意愿,那女子被他的笑容所迷惑,非常樂意幫忙,于是就拿過手機,墨小白蹦到墨遙身邊,笑瞇瞇地說,“哥,我們拍照,我好久沒和你一起拍照了?!?
上一次拍照那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墨遙似乎很意外,墨小白已經(jīng)摟著他的肩膀,那女子是個十分利落的人,兩人又是上鏡的男人,那快門按得和什么似的,抓拍都一推,正經(jīng)拍的更多了。墨遙突然覺得這姿勢有點忸怩,本想踢他一腳,讓他別這么囂張,可一想這姿勢實在是太娘們了,于是他就乖乖站著不動拍了。
墨遙先一步回了座位,墨小白走過去和那女子道謝,那女子悄悄地問,“哎,你們是一對嗎?”
墨小白咦了一聲,那女子眼睛冒愛心,“你們好般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