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給我任務(wù)了,讓我去處理龍門和黑手黨一些糾紛,我正要出門呢?!蹦“渍f,“哎,又要和小表哥打交道,我傷心啊。”
墨遙聽墨小白語氣很正常,似乎也沒不對(duì),他想要解釋的一些話都咽回去了,他自嘲地笑了聲,墨遙啊墨遙,你可真能自作多情,小白怎么可能為了這種事難受多心,他說不定恨不得你有了新歡好離他越來越遠(yuǎn),你還白癡的主動(dòng)給他打dianhua想要解釋。
解釋什么啊。
墨遙說,“那你去忙吧?!?
他還沒掛dianhua,墨小白問,“老大,你打dianhua回來有事嗎?”
他問得忐忑,似乎是試探性的問,墨遙說,“也沒什么事,剛有事想和你說,結(jié)果忘了是什么事。”
墨小白抿唇,問得很奇怪,“重要嗎?”
“不重要?!蹦b說,又似乎是喃喃自語的說,“如果重要就不會(huì)忘記了。”
墨小白鴉雀無聲,沒了語,墨遙說,“掛吧。”
小白嗯了一聲,掛了dianhua,墨遙聽著dianhua里傳來的忙音,自嘲地笑了,每次打dianhua,似乎都是小白先掛,他舍不得,每次等他掛了,他才會(huì)掛,除非他的確是有急事,否則,多聽他一會(huì)兒呼吸聲都是好的。
白柳看在浴室的門上,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墨遙,他身上就圍著一件白色的浴袍,頭發(fā)還低著水,水滴從頭發(fā)一直滴落到胸膛,滑入肉眼無法看見的地方,看起來十分的xinggan,很xinggan。
人看著總覺得很youhuo。
墨遙卻沒那心思,白柳突然笑起來,如白云上盛開了一朵火花,美不勝收,美得妖異,白柳走過來,笑吟吟地看著墨遙,墨遙正掛了dianhua,他問,“你的心上人打的dianhua?”
墨遙蹙眉,他不喜歡被人看穿心思,他喜歡墨小白這件事收藏也藏不住的,似乎每個(gè)人都能看出來,他自認(rèn)自己自控能力一直很好,可為什么無法控制這種感情,為何白柳都能看出來。
白柳似乎看得出墨遙的驚訝,他笑著說,“你和你媽打dianhua都不超過三分鐘,和這位打dianhua竟然這么久,看你的神色,掛了dianhua后的表情,活脫脫就是古時(shí)候娘子十八相送相公赴京趕考的心情?!?
墨遙的臉黑了一半,為什么他就成了娘子十八相送不是相公十八相送?墨遙無心研究這個(gè)問題,白柳卻不依不饒,“他是誰,我認(rèn)識(shí)嗎?”
“不認(rèn)識(shí)?!?
“能和你這么熟悉的人,不多啊,能和你正常說上三句話的人也不多啊,這人和你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的?”白柳問,他的興趣被勾起了,對(duì)墨小白產(chǎn)生了別樣的興致。
他要看看,什么樣的男人勾走了墨遙的心。
“算是吧?!蹦b說,丟了一條毛巾給他擦頭發(fā),“擦頭發(fā),濺得滿地都是?!?
白柳接了毛巾擦頭發(fā),側(cè)頭看墨遙,“不打算說一說。”
“沒什么好說的。”
“怎么會(huì)沒什么好說呢,青梅竹馬,你又怎么好,總有話可以說吧,他為什么拒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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