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遙冷漠地看著,身子往后靠著,這就是同性之愛給人的感覺,不會長久,只說玩一玩,隨便交換伴侶,沒有固定的伴侶,旁人對他們就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自然也多了一些目光。
國內(nèi)是如此,國外倒是開放許多,因?yàn)楹芏鄧叶纪ㄟ^了同性婚姻法,所以已經(jīng)不反感了,在羅馬的街頭,經(jīng)常會看見兩名男子摟著親吻,十分唯美。
墨遙曾經(jīng)耳聞過這個(gè)群體,他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屬不屬于這個(gè)群體。
說屬于,可他并不喜歡男人,他對別的男人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說他不屬于,他愛上的的確是個(gè)男人,墨遙想,或許他自己也無法給自己定位。
可人為什么要給自己定位呢,不管是不是,關(guān)旁人什么事,他愛小白,不妨礙任何人,這是他和小白的事情,其實(shí)沒必要把他拉到這個(gè)群體里,他并非反感,而是無感。
墨遙坐了一會兒,便有四名男子走過來,不由分說坐到他對面,其中有兩人坐到他身邊,一人說道,“你叫什么名字,第一次來嗎?”
語氣帶著一絲挑,墨遙無動于衷,冷冷地瞥了他們幾眼,他只想一個(gè)人安靜地坐著,不希望有人來打擾他,這批人似乎不怎么識趣。
墨遙身上有一種特別喜歡他們的氣質(zhì),并非他的美貌,也并非他一身霸氣,更是他是身上透出的禁欲式的氣質(zhì),令人最是心動,就好像某些人很有zhifu情結(jié)。墨遙就像是穿著zhifu的男人,引得人心中泛濫,只想著把他征服,只是把他征服,還不允許自己被征服的感覺。
這就是墨遙給人的感覺,如此美好。
眾人見他不說話,另外一名男子自我介紹后,又問了他一次,墨遙輕吐出一個(gè)字,“滾!”
就一個(gè)字,便讓人覺得心寒膽戰(zhàn),仿佛陷入冷窖,且?guī)е迫说臍猓h利得令人不敢逼近,連他身邊的兩名男子都忍不住退開了一些,不敢和他硬碰硬。
好冷酷的氣質(zhì)。
稍微有點(diǎn)眼見的人都看得出來,這不是一名惹得起的男人。
“來這里就是來放松,來享樂的,這么拒人千里之外又何必來呢?”另外一名男子吊兒郎當(dāng)?shù)匦φf。
墨遙心想,他到底來這里做什么?是來享樂的么?不是,他感覺不到多少樂趣,如果眼前坐著的人是小白,或許他能感覺到樂趣,然而,小白在挪威,陪著另外一個(gè)女人,他感覺不到任何樂趣。
這么多年來,他看著小白身邊的女人來來往往,已經(jīng)不少了,他從來沒有擔(dān)心過,有一天小白會栽在女人手心,他想,沒有一個(gè)女人能有資格征服小白的心,所以哪怕他知道墨小白女人如過江之卿,他也不在乎。可季冰的出現(xiàn),讓他感覺到危機(jī),說是危機(jī)也算不上,總是有些擔(dān)憂,怕小白為了季冰,真的甘愿放棄自由。
他知道,小白最愛自由,最愛自己,所以他才放心,這么多年讓小白一個(gè)人獨(dú)自在外面,離開他的視線,可季冰的出現(xiàn),真的給他帶來沖擊。
小白對那個(gè)女人,是認(rèn)真的。
最起碼用了八分的真心,他比誰都了解墨小白。有人說,我愛你十分,也要你還十分,其實(shí)是錯誤的說法,人和人之間是不一樣的,你對她千萬的好,那是你,她對你有八分,對她而,已是千千萬的好了,所以墨小白對人三分好,已讓他心里很不舒坦了,何況是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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