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溫暖也笑了,葉非墨說,“我說哥,聽說天宇咳咳,你都木有擔(dān)心過,嫂子這一胎出來,明年天宇這小子也鬧出人命來,那就精彩了”
“打住,打住,打住,這個問題暫時不屬于我們家討論范圍?!比~寧遠(yuǎn)慌忙喊停,這是他無比糾結(jié)的問題,葉寧遠(yuǎn)看了溫暖一樣,真是閉門一家親,都亂套了。溫暖疑惑,大哥看她做什么?許諾說,“所以我說,生完這個就不生了,他前幾天還打dianhua給天宇說反對早婚早育,也不想想,早婚早育是我們家的傳統(tǒng)?!?
程安雅咳了聲,“溫嵐都快嫉妒死我了,最早有孫子,估計也是最早有曾孫的?!?
溫暖問,“天宇談戀愛了嗎?他才十七歲,說生孩子太早了吧?”
葉寧遠(yuǎn)指著程安雅,“我媽十七生我的?!?
程安雅道,“那是你命大,差點就把你做掉了?!?
葉三少拒絕參與這個話題,葉寧遠(yuǎn)十分鄙視他,一家人和和樂樂,十分開心,依然是葉寧遠(yuǎn)做飯,他真是全職奶爸,據(jù)說葉家的廚房活他是全包的,把父母和老婆伺候得十分舒服,這年頭喜歡做家務(wù),卻又樂意服侍爸媽老婆的男人可不少見,溫暖心想,回頭得訓(xùn)練葉非墨去。
他連他哥一分都沒學(xué)到,真是悲劇,程安雅說,“就是寧寧太勤快了,非墨就懶了?!?
這回輪到葉非墨拒絕參與這個話題,許諾在一旁剝著酸橘子吃,溫暖說,“我聽我媽說,愛吃酸應(yīng)該是生女兒的?!?
葉寧遠(yuǎn)興奮了,他說,“所以我說檢查一定是錯了,說不定是個女兒。”
許諾沒好氣地看他一眼,這人想女兒想瘋了。
葉三少問,“你們什么時候把手續(xù)辦一辦,這回是要大辦,還是怎么樣?這婚禮還舉行嗎?”
上一次他們結(jié)婚就是偷偷摸摸,先斬后奏,葉非墨還沒回答,葉寧遠(yuǎn)就說,“還是舉行婚禮吧,女孩子一生難得一次,我說上一次就是沒舉行婚禮,所以你們才離婚的?!?
“你和嫂子也沒婚禮?!比~非墨說。
葉寧遠(yuǎn)微笑說,“那是你們不懂,我和你嫂子七歲就辦婚禮了,當(dāng)然不需要了?!?
許諾無語,這人欠她的婚禮一欠就是幾十年,還真好意思說,葉非墨也要鄙視他了,他說,“我想舉行婚禮,不過要等溫暖畢業(yè),她十月份才畢業(yè)。”
程安雅說,“十月份畢業(yè),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婚禮也可以,算來得及的,你的意思呢?”
溫暖說道,“我也想穿婚紗了?!?
這一次結(jié)婚和上一次,心境有了很大的變化,上一次結(jié)婚,唯恐被別人知道她和葉非墨有什么不清不白的關(guān)系,唯恐讓別人知道說閑話,所以她在公開場合都不敢和葉非墨親近,可這一次,她想穿上漂漂亮亮的婚紗和他一起走紅地毯,她不怕別人知道他們結(jié)婚,也不怕別人知道她是葉太太。
葉寧遠(yuǎn)說得對,女孩子一生難得一次,當(dāng)然要穿婚紗了。
溫暖一松口,程安雅這才安心,婚禮的事便交給葉家忙活了,雖然他們離婚了,可程安雅和溫暖的媽媽在一些場合還是見面的,也算熟悉,兩人在一起合計也好辦,關(guān)鍵是兩個孩子心意相通,事情便真的簡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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