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甜品,莉柯抑制不住地就往外沖,手冢順勢收了桌上樺地送來的禮品到背包里,跟著莉柯后面,不一會兒就走到一排。
“想去哪?”手冢面帶柔光。
“跟女生約會不是應(yīng)該你安排行程嗎?”莉柯調(diào)皮起來。
“游樂場?”手冢貌似從沒想過如果跟女孩子約會需要去哪里。
“罷了罷了,不為難你了!去圖書館吧,我正好要去借幾本書!”莉柯捂著嘴笑了!
“好,我正好有幾本書也要借。”手冢了然,確定了接下來要去的地點。
圖書館外的大樹下、摞著幾本書。莉柯躺在樹下、手冢隨意的盤著腿,坐在莉柯旁邊看書!
“好久沒這么愜意過了、手冢,你未來是想當職業(yè)網(wǎng)球選手嗎?”莉柯長舒了口氣,胳膊搭在頭上。
“啊、網(wǎng)球選手沒什么不好的!”手冢看著身邊回答。
“是啊,一次的噩夢纏繞、不能纏住一輩子、總有一天我也要再次拿起網(wǎng)球拍,站在賽場!”莉柯突然想通了很多,“看到你們每次的熱血,我體內(nèi)的紅色液體也忍不住沸騰呢。網(wǎng)球場以后我會盡可能地經(jīng)常去的?!?
“嗯!”手冢翻著下一頁。
“等你的手肘治好了、我們再來一局吧!”
莉柯突然坐起來,臉懟到手冢眼睛跟前,嚇得正在翻的書掉落、不自然的回答:“啊、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罪魁禍首在痛快地笑著。
“看來剛才的陰郁一掃光呢。”手冢心里這么想著、人也突然放松下來,一路上都在擔憂啥時候要發(fā)泄一下。“那次集訓?你對跡部家的人這么抵觸,為什么還是要為了社團去呢?”手冢想起今天真正找莉柯的緣由。
“畢竟堂哥也只是想認我這個妹妹。我再怎么恨,也是上一代的恩怨、并不想加在他身上,我父母出事時他也只是個孩童。”莉柯見他問出來了,想掩住自己的憂傷、又順勢躺倒草坪上!
“果真如我所想?!笔众2粍勇暽姆鴷摚?
“他們想找我回去,也只是為了我的能力。跡部家族家大業(yè)大、總需要個好好打理的人、跡部景吾似乎并不是那個合適的人選,否則我也只是個寂寂無名的外人罷了。”
手冢不動聲色的瞟了她一眼、眼睛沒離開書本;“可別這么想,對于龍馬來說你是最好的姐姐,對于網(wǎng)球社的成員來說,你是我們離不開的伙伴?!鳖D了頓,“再怎么說,你的母親也是他們的至親、若是為以前做的錯事想彌補也無可厚非?!卑参康?。
“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原諒呢。畢竟我可是早早的就沒了父母。不說這些傷心事了?!崩蚩罗D(zhuǎn)移話題:“你這手肘有三年了吧?!?
“嗯!”手冢仿佛在回答別人的事情。
“不想完全治好嗎?拖太久可是會影響比賽的?!?
“馬上就是關(guān)東大賽,我身為部長,不適合離開。”
“可是部里并不是非你不可,我認識一個很有名的醫(yī)生,想通了再跟我說吧。”
“好。”手冢想起來包里還有她的東西,拿出來遞給她:“想拆嗎?”
“你幫我拆吧!”音畢、莉柯坐了起來,看到手冢一臉為難,笑了笑:“你拆吧,以跡部的個性,準備的東西也不會太隱私?!?
手冢拿出工具拆了出來,“這是百寶盒嗎?這么能裝?!崩蚩麦@訝!
只見每個格子里放著不同的禮物,又不占各自的空間、有鑲著寶石的娃娃、小小的網(wǎng)球拍、還有從中國買來的小顆珠子等。盒子有特殊的精巧結(jié)構(gòu),隨意變換,像個魔術(shù)立方、每個立方格子上鑲嵌著一顆鉆石。
“真是價值不菲呢!”手冢平和地說道:
“你怎么不說是財大氣粗。”莉柯諷刺道:“同時身為跡部家的第三代,還真是過著天壤之別的生活。我流浪過來的那一年,每天最期望的是每天能正常吃口白米飯,我就能好好活下去。這么貴重的禮物、看來我還得想辦法還回去。”莉柯感覺受到了侮辱,隨即躺在草坪上,“把我當什么了?拋棄了十幾年的乞丐么?!睈汉莺莸叵胫?。
莉柯四處看了看,轉(zhuǎn)頭對手冢說,“要不再來一局、這次如果有啥不舒服的地方,我提前跟你說?!闭f著,就把借的書收進了手冢的網(wǎng)球袋里。
“好的。就玩一局?!?
走到網(wǎng)球場附近,發(fā)現(xiàn)龍馬在和南次郎打球,南次郎穿著和服一臉猥瑣大叔樣、把龍馬吊得十足。
“猥瑣大叔,你跑這么遠都不換衣服的嗎?”越前莉柯忍不住翻個白眼。
龍馬聽到了莉柯的聲音:“哦,姐姐、部長你們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