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蘇天南和陸大師也交過手,深知此人只有狗六子能治住他,自己單干還不見得能干過這位佛學(xué)教授,畢竟這閘南第一刀也是有名有號的。
蘇天南仔細(xì)思考了一下,突然回頭沖著陸豐說道:“豐哥,以前那邊事,還放在心上呢?”
“你說這話不是放屁嗎?你腦袋挨了六七刀,耳朵也被剁了,事后能不放在心上?”陸豐斜眼喝問道。
蘇天南聽到這話撓了撓頭:“都是誤會!”
“誤會個(gè)幾把??!”陸豐背手罵道:“沒有你們,我能蹲苦窯嘛?老子最特么煩你們蘇家人,一直生克我!”
“那你就死去!”蘇天南一看對方也不說人話,就放棄了跟他溝通的想法,直接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陸豐看著他的背影,也沒在吭聲。
……
二人走了半小時(shí)后,在路邊截下了一輛貨車。
“哥們,你拉我們進(jìn)城,我給你二百塊錢,行不?”蘇天南站在車下問道。
“我都說了,不順路!我得送貨!”司機(jī)皺眉催促道:“去去,別趴車門,我們走了!”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碰到一臺車太難了,蘇天南隨即立即回道:“我再給你加五百!”
“給一千吧,一千我就送你!”司機(jī)吸著煙開始敲竹杠。
旁邊,陸豐走的腳丫子生疼,一聽這話直接拽門就上了貨車后座,挑眉說道:“給你麻痹一千?!我看你向一千?窮瘋了???”
司機(jī)懵了,可能也沒見過說話這么好聽的人。
“趕緊開車!”陸豐催促了一句。
“你這人……!”
“我啥人?大半夜在土路上晃悠的,能是啥好人嗎?”陸豐面色不善的罵道:“趕緊的,要么去火葬場,要么送我們回去。”
司機(jī)一看陸豐滿臉橫肉,而且腦袋上,耳朵上還有刀疤,頓時(shí)也有點(diǎn)虛:“行,那走吧!”
蘇天南拽門上車,坐在了陸豐旁邊。
“……麻痹的,跟司機(jī)講文明,懂禮貌?跟我咋動(dòng)不動(dòng)就倫坎刀呢?”陸豐撇嘴罵道:“啥也不是!”
蘇天南懶得跟他說話,扭頭看向了一旁。
車緩緩奔著市區(qū)開去,陸豐坐在后座,思考許久后,突然低聲說道:“去警署,就說他們安全了,這才把咱倆……!”
蘇天南愣了一下,扭頭看向了對方。
“別多想,我不是為你,我踏馬是怕麻煩?!标懾S低聲回道:“老龐被綁,我感覺要出大事了。唉,你們蘇家就是一窩喪門星,哪兒有你們,哪就沒個(gè)好!”
……
凌晨一點(diǎn)多鐘。
龍城全市戒嚴(yán),蘇天南和陸豐回來后,第一時(shí)間就被路上的警員截住,帶到了警務(wù)署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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