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架飛機起飛,尤一凡的人,還有駐軍的人,以及白宏伯,蘇天北,周同輝等人,全部飛往五區(qū)周邊的老三角地區(qū),去那邊洽談新的供貨商。
送走眾人后,尤一凡邀請余明遠去自己的茶室喝茶,但后者因為工會那邊臨時有事,就給婉拒了。
回去的路上,余明遠坐在副駕駛上刷著手機,突然驚呼了一句:“臥槽!”
“怎么了?!”
“龍……龍口那邊封街了?!庇嗝鬟h扭頭說道:“主管民政的那個郭副市長遇襲了,好像……好像人沒了?!?
“啊?”開車的蘇天御也懵了:“副市長怎么會遇襲呢?”
“聽說是一個勞工干的,具體情況沒說,但……我這個群里已經(jīng)炸窩了?!庇嗝鬟h抬頭回道:“好像是因為安置問題,那個勞工也被當場打死了?!?
蘇天御怔了一下回道:“臥槽,那出了這么大的事,后面的貿(mào)易還能干嗎?”
“如果是因為封貿(mào)引起的,那后續(xù)肯定有影響啊。”余明遠有些擔憂地說道。
“你給尤一凡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什么消息?!?
“好!”余明遠撥通了尤一凡的電話,但后者卻處于正在通話中的狀態(tài)。
……
一下午的時間,眨眼過去。
臨近傍晚時分,普通民眾也聽說了郭副市長遇襲的事。
閘南蘇家,蘇政才不可置信地問道;“是……是肖玉成干的?”
“我問了,就是他,被現(xiàn)場擊斃了?!碧K天南點頭:“聽說他是拉了整整一貨車的煤氣罐,在半道上截的?!?
“不是,這小子瘋了???他圖啥?。?!”
“我也不是很清楚?!碧K天南搖頭。
“打聽打聽啊,問問咋回事?!碧K政才很有經(jīng)驗地回道:“咱之前還要給他辦事,別弄到最后,這小子是個錫納羅過來的集端分子,那踏馬的咱容易吃鍋烙??!”
“好,我打聽打聽?!?
蘇天南拿著電話,撥通了警務署關系的電話。
經(jīng)過一連串的溝通,蘇天南大概弄清楚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也得知肖玉成搞襲擊的動機,或許是源于兒子的突然死亡和被物資管控部勒索的事。
只不過肖玉成案的細節(jié)目前還沒有被公布,甚至郭副市長的死亡信息,也都沒有向外報道。
……
晚上,七點多鐘。
盧秘書長匆匆下了汽車,直奔市中心醫(yī)院的大樓走去。
后方,一名隨行的文職人員追了上來,低聲說道:“秘書長,警務署那邊剛剛發(fā)來消息,他們查到了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