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蓖鯛I長點點頭,他大手一揮,一隊身穿防化服的干兵沖了上來,把躺在病**上的幾個研究所的人全部抬走。
“他們只是誤入陷阱,你到底什么意思?”黃永康大怒。
“不好意思,我是這里最好的醫(yī)生,我認為他們中了病毒,如果你不服氣,你可以向總局打電話投訴,我倒要看看,在這件事情上,誰敢姑息?!比~皓軒冷笑道。
“好,你小子有種。”黃永康咬牙切齒的盯著葉皓軒,然后拿起衛(wèi)星電話,跑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小葉,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畢竟他是總局過來的人?!蓖魧W(xué)義苦笑道。
這葉皓軒還真的是一點虧也不吃啊,不過這黃院長的確是有些愎自用,他只醉心于研究,但是他都不清楚,如果病毒一旦爆發(fā)出來以后,會給這個國家?guī)碓趺礃拥臑?zāi)難。
“沒事,這件事情上,就算是總局了不敢亂來。”葉皓軒淡淡的笑道。
話說間,幾名穿著防化服的人把研究院的人全部抬走了,就連那兩個沒有受傷的也被葉皓軒以隔離觀察的名義給帶走,氣勢洶洶的黃永康,現(xiàn)在算是成了一個光桿司令了。
一邊的周永康借助衛(wèi)星電話向上級匯報這邊的情況了,但是他越說,神色就越難看,不用說,就算是總局,對于這件事情上也不敢馬虎。
因為這種病毒的特性馬老已經(jīng)做了對比,然后上傳到國家安全部,現(xiàn)在高層對于這件事情非常重視,絕對不能出一點意外,所以黃永康想接手這件事的目的算是泡湯了。
最終他也只得無奈的放下電話,恨恨的瞪了葉皓軒一眼,轉(zhuǎn)身走向直升機離開。
總算是趕走了這只蒼蠅,葉皓軒和王鐵柱等八人一起向西山走去。
走到西山腳下,只見地下有一灘血跡,而且地下還有一個空洞,里面插著數(shù)根毛竹。
空洞大約一米深,偽裝的相當(dāng)?shù)暮茫@然剛才黃永康的人就是在這里中招的,只見下面的毛竹一端插在地上,另外一端被削的尖尖的,如果一腳踩空,你第一時間要擔(dān)心的是你的菊花會不會被這東西給刺穿。
不過還好,剛才那人只是腳掌被毛竹刺穿了,問題并不算太嚴重,如果真的是運氣不好,掉下去的時候剛好被這一米多的毛竹扎到蛋蛋了,捅蛋菊花了,那只能說那人倒血霉了。(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
一行人繞過了這個陷阱,繼續(xù)向前走去,走了沒有幾分鐘,王鐵柱突然手一擺,隊伍便即停了下來,他小心翼翼的伏下身,從茂密的草從里面抓出一根細如發(fā)絲的線,王鐵柱向后擺擺手,示意眾人后退。
待眾人后退之后,他猛的一扯手中的線,然后掉頭就跑。
王鐵柱剛跑開,只見頭頂上的那顆參天大樹呼的一聲響,從樹頂上掉下來卻是數(shù)根一端削的尖尖的樹樁,這東西一頭混圓,一頭非常的尖,就象是一根大號的鉛筆一樣,如果真的落到腦袋上,后果可想而知。
“老板,恐怕我們有點麻煩了?!蓖蹊F柱皺眉道。
“是不是,這家伙的智商太高了?”葉皓軒道。
“對,之前我們在國**到的那只,智商稀松平常,所以我們才下陷阱把他給弄死了,但這一只,恐怕有相當(dāng)強的思考能力,就拿他剛才設(shè)下的陷阱來說,就算是有經(jīng)驗的獵人,也未必能做的出來,所以,一般的陷阱恐怕對它沒有作用?!蓖蹊F柱道。
“那就硬拼唄,我就不信,它有多大的能耐?!币贿叺淖訌椥Φ?。
“手里要有家伙才行,這家伙皮粗肉厚的,一般的子彈都難以對它造成傷害?!鲍C槍思索道。
葉皓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一揮手道:“先上山看看,這家伙的疑心重,我們現(xiàn)在退下去,反而會讓它覺得我們怕了,相反,如果我們就這樣走上去,直入它的老巢,說不定對它還能起到威懾作用?!?
“我同意老板的看法,這東西的智商比一般的人都要高,我們一定要虛虛實實,才能讓它對我們捉摸不透?!弊訌椀馈?
“好,大家務(wù)必小心,嚴防它偷襲。”王鐵柱點點頭,率先向山上走去。
幾個人向山頂進發(fā)的極慢,因為這一路上陷阱重重,又要防止那東西暗地里偷襲,所以幾個人嚴加戒備。
果真,在上山的路上,王鐵柱幾個人又發(fā)現(xiàn)了數(shù)處陷阱,而且這陷阱布置的手法極其高明,能很好的掌握天時、地利、甚至用上了很多科學(xué)原理。
就算是有經(jīng)驗的老獵人,從這里走過去,也多半會中招。
好在幾個人都是難得一見的精銳,所以這一路走來倒也沒遇什么嚴重的問題。
到了山頂?shù)臅r候,時間已經(jīng)是午后了,這個時候狂刀突然抽出一根箭,快速的搭在弦上,手起箭落,只見一邊的草叢中灰影一翻,一只野兔被穿透了半邊腦袋,倒在血泊之中。
“嗬,好大一只兔子,今天又有口福了?!笨竦缎χ苌锨叭グ堰@只兔子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