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個小醫(yī)生,就能把他們這些所謂的薛家嫡系給弄得七零八落的,如果讓他成長起來,他還拿什么跟葉皓軒斗?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維穩(wěn),你跟陳家的聯(lián)姻,關(guān)系到薛家的未來,絕對不能失敗,如果那小子這段時間沒有動作,那就由他去,等聯(lián)姻以后,就萬事大吉了?!?
薛青山看自己孫子一臉的不甘,他嘆道:“鴻云,你還是太年輕了,有些事情,你沒有看透,那小子一個草根,他憑什么囂張?他憑什么有這么多的擁護者?那還不是,他背后有人支持?”
“爺爺,你說他背后有人支持?是誰,誰這么大膽,竟然跟我薛家明里干?”薛鴻云一怔,有些憤怒的說。
“你想想,如果我們兩家聯(lián)姻,最受沖擊最大的是誰?還不是葉家?這小子,就是葉家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棋子,如果我沒猜錯,這小子這么張狂,背后肯定有葉家人的支持。”薛青山嘆道。
“原來是這樣。”薛鴻云的臉色變了變。
“所以,不管你現(xiàn)在有多生氣,你都要忍下來,因為這次聯(lián)姻,絕對不能失敗,如果成功了,那我們以后,就穩(wěn)壓葉家一頭,你明白了嗎?”薛青山道。
“爺爺,我明白了。”薛鴻云點點頭,跟這些老人家比起來,他還是嫩太多了,他沒有自己的長輩看的遠(yuǎn)。
在他眼里,只有裝逼或者泡妞,根本不會顧及到各方面的利益,這就是年輕人跟老人家的區(qū)別。
“可是……聽雨似乎對葉皓軒,有點意思。”薛鴻云硬著頭皮說。
“這個我知道,女大不中留啊?!毖η嗌絿@了一口氣道:“由她去吧。”
“爺爺,這怎么行,聽雨怎么可能跟那小子在一起?”薛鴻云憤怒的說。
“你傻啊。”薛青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憑心而論,那小子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如果能入贅薛家,你將得一大助力,況且,我們還能少他這個麻煩,不是一舉兩得嗎?”
“可是……”薛鴻云傻眼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爺爺打的竟然是這個主意。
不錯,葉皓軒的能力不錯,如果能站在他這邊,將來入贅薛家,對他來說是一大助力,更何況,自己的妹妹要是和他在一起,他還跟自己爭什么陳若溪?真是好想法啊,一石二鳥。(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
至于薛家打的這些如意算盤,葉皓軒并不知道,他在趙子騫家里吃完飯,就開著車離開了。
正打算去京軍區(qū)總院看看安妮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卻是邵清盈的秘書文月的電話。
“葉醫(yī)生,現(xiàn)在你有空嗎?”
“有空,你有什么事情嗎?”葉皓軒有些疑惑的說。
“哦,是這樣的,邵總最近幾天不大舒服,看了醫(yī)生,似乎不怎么管用,所以想請你來看看。”文月道。
“沒問題,我一會兒就過去?!比~皓軒毫不猶豫的應(yīng)了下來,他轉(zhuǎn)個方向,向著邵清盈的別墅開去。
見到邵清盈的時候,只見她還在病**上躺著,她的眼上戴著一個黑框眼鏡,正在看著一本有關(guān)經(jīng)濟方面的書。
她看的十分入神,就連葉皓軒走到她身邊也沒有發(fā)沉。
“現(xiàn)在生病,能休息就多休息休息,這些書,等好以后在看吧。”葉皓軒笑著把她的書從她手里抽了出來。
邵清盈微微一愣,沒回過神來的她臉色有些不大情愿,她看書的時候是不喜歡別人打擾的。
但是一看來人是誰以后,她的臉上馬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即使是她在生病,臉色有些憔悴,那笑意,還是帶著一種傾國傾城的驚艷。
“你來了?!鄙矍逵男Φ馈?
她最近幾天感冒,腦袋發(fā)沉,整個人懶散的緊,連動都不想動一下,不知道為什么葉皓軒一來,她的精神一振,身上馬上輕松了許多。
“邵總,葉醫(yī)生一來,您的病就好了一大半了?!蔽脑虏蛔杂芍鞯男Φ?。
話音一落,她才想起自己的話有多么的不合適,她連忙住口,只是還好邵清盈的臉上并沒有流露出什么不悅的神色,相反,有種淡淡的竊喜。
文月不自由主的搖搖頭,其實邵清盈的心思,她在明白不過了,只是她想不通的是,邵清盈一個富可敵國的女人,為什么會對一個小醫(yī)生垂青?
“你的問題應(yīng)該不大吧,感冒而已,回頭我開一劑小柴胡湯,很快就好了。”
葉皓軒不用把脈,一眼就看出了邵清盈的病,以他的能力,不至于連這個小感冒都治不好吧。
“小柴胡湯?我的保健醫(yī)生已經(jīng)給我開過了,貌似不大管用?!鄙矍逵欀碱^道。
“不管用?”葉皓軒微微的有些詫異,沒理由不管用的,小柴胡湯對傷寒少陽癥反復(fù)感冒是有奇效的,沒有理由治不好的,他伸出手道:“我給你把把脈吧?!?
邵清盈點點頭,伸出了手腕,她的玉手纖細(xì)柔白,就象是一件混然天成的藝術(shù)品一樣,讓人不敢心生褻瀆。
葉皓軒的三根手指搭在她的脈上,她感受著邵清盈脈象之中的變化,似乎并無異常之處,除了一些常見的風(fēng)熱感冒癥狀之外,并沒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