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那混賬老爸,敢在打我女人公司的主意,我不介意讓你們蕭家灰飛煙滅?!比~皓軒厲聲喝道。
“我不敢了,我在也不敢了,葉少,你饒了我,我真的不敢了?!笔捊芩拦芬粯臃诘叵隆?
“滾?!?
蕭杰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跑出辦公室,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葉皓軒這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不是他能斗得過的。
但是讓他疑惑的是,他跟萬英卓的關(guān)系不錯,萬英卓不可能幫葉皓軒的,這就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解氣了沒?”蕭海媚笑道,葉皓軒現(xiàn)在的心情正不好,而自己這個傻叉堂弟,又****似的來招惹他,這不是作死是什么?
“出了一點。”葉皓軒點點頭。
“這家伙就是一個沒腦紈绔,跟他老爸一個樣,野心不小,能力一般,只能仗仗家世欺壓人罷了。”蕭海媚道。
“你跟他血緣關(guān)系挺近的,為什么你這么聰明呢?”葉皓軒笑道。
“做你的女人,能不聰明點嗎,”蕭海媚微微一笑,葉皓軒順勢把她攬入懷里,一場暴風雨即將開始。
就在這個時候,葉皓軒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葉皓軒一手抱著蕭海媚,一手摸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他心中微微一凜,這是黃邵輝來的電話。
“大哥,有事嗎?”
黃邵輝是負責葉慶辰這次出行的安全部隊,葉慶辰昨天已經(jīng)回京,他沒有理由還呆在清源。
“出大事了,你小子來京城一趟?!?
話筒里的黃邵輝有些憂心忡忡道。
“你先說什么事?”
“你家的陳若溪,要被逼婚了?!秉S邵輝叫道。
“什么?”葉皓軒吃了一驚,他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點?!?
“她老色去清源的時候其實就和薛家達成某種全作意向了,也就是聯(lián)姻的目的,你以為那老狐貍真的會給你三年成長時間嗎?”黃邵輝道。
“那她現(xiàn)在哪里呢?”葉皓軒問。
“被家族看得死死的,一步也不能離開陳家,你趕緊來京城,或許能見見她,在過段時間,她跟薛家大事一定,就同有挽回的余地了,兄弟,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黃邵輝嘆道。
“軟禁?”葉皓軒勃然大怒,“她不是有中央安全局處長的身份嗎?陳淵那老東西也敢軟禁她?”
“咳,你懂什么,聯(lián)姻其實說起來就象普通老百姓的相親那么簡單,是私事,這跟她自己什么職務(wù)是沒有直接聯(lián)系的,況且,陳淵是誰?一句話就能把她從安全局調(diào)走?!?
黃邵輝猶豫了一下道:“這件事情別人不知道,我跟她堂弟關(guān)系不錯,所以才知道的,兄弟,如果你回葉家,身份就跟陳家對等了,你考慮下?!?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去京城,”葉皓軒沉聲道。
“恩,過來,我爺爺也要見你?!?
葉皓軒掛斷了電話,臉色有些發(fā)沉。
“你看,我就說了,你很快要去京城的?!笔捄C男Φ?。
葉皓軒無奈的搖搖頭:“你真是料事如神。”
“去,我?guī)湍阌喥保野压镜氖虑樘幚硪幌乱簿瓦^去了,不過不管怎么樣,你都不要沖動?!笔捄C恼f著為葉皓軒訂機票。
一架飛機從清源機場飛起,葉皓軒坐在一個窗口的位置上,看著窗外越來越低的景物,他的心情有些復(fù)雜。
此去京城,要面臨什么他不清楚,他跟陳若溪,究竟能走到哪一步他也不知道。
對于黃邵輝的建議,葉皓軒并不認同,就算他現(xiàn)在有葉家的身份,也未必能扭轉(zhuǎn)局面。
一來他從小在民間長大,根本融入不到葉家這個圈子里,在者陳家和薛家聯(lián)姻,不是臨時決定的,肯定是達成了很多共同的協(xié)議,所以就算他是葉家的人,和陳若溪有對等的身份,也未必能扭轉(zhuǎn)這個局面。
況且初入葉家,葉家的人不會為了一個剛?cè)肴~家的子孫去得罪人。
他現(xiàn)在只有先見到陳若溪,在做打算。
他拿出手中一個卷軸,這張卷軸微微的發(fā)黃,依稀可以看出來,卷軸的年代已經(jīng)久遠。
這是臨走的時候母親給他的東西,母親知道他去京城的目的,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出了一陣神,然后便從自己的臥室拿出來了這件東西。
這是一件墨寶,據(jù)母親說是她爺爺傳下來的,葉皓軒外公的父親同樣是一代名醫(yī),他那一代人,是經(jīng)歷了戰(zhàn)火紛飛的歲月,在抗戰(zhàn)時期,有一天村子里來了軍隊,軍隊的首領(lǐng)有個偏頭痛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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